“是!剑有剑灵,刀也会有刀灵,葬情从头到脚都透着怨念和邪气,栖息于它里面的灵魂,又会是什么良善的?”
丝潋凄声说:“可那邪灵太是厉害,伯舆偶然发现葬情,一拿起它来,就被邪灵侵入了内心,变得像另一个人一样。伯舆明明很善良的,都是因为葬情,因为它……还有你!都是因为你不分青红皂白滥杀无辜!你为什么不帮伯舆摆脱葬情的控制?!你为什么要直接杀了他?!”
丝潋的控诉,让虞筝被一股愧疚感侵蚀。
愧疚夹杂着自责,像一场雪崩那样,铺天盖地的淹没了虞筝的心田。
那桩事已经过去六百年了,对她来说,只是漫长生命中一个小小的插曲,无关悲喜;可对丝潋来说,却是从天上跌到地狱的伊始,是一场遥遥无期的悲剧。
这六百年,丝潋是如何熬过来的,虞筝无法想象。
她道:“伯舆若是无辜,你可以来找我陈情,你又为何不来?”
丝潋冷笑:“我是蚕妖,你是蚕神,明明都是只会吐丝结茧的东西,却偏是云泥之别。在神灵眼里,我们这些妖物死不足惜,你们高高在上,你们不食人间烟火。可虚伪的是你们,无情的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