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的诱惑。他费力地挣扎着想要拿那些糖果。
文照溪努力地揽着挣扎的文起想要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全妮回到屋里去拿东西招待这些打着拜看的名头的亲戚。门口处又传来金红梅与金白梅的说话声。
文照溪隐隐松了口气,有大人看着弟弟总归是好的。变故就在一瞬间发生,文照溪的那口气还没吐完,就听到金淑秀尖叫了一声,然后看到她摔在了地上,文照溪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扶她,这时却听到金白梅的惊叫声:“秀,你这是咋了?咋流了这么多血?”
然后文照溪就被推到了一边。文照溪跌跌撞撞地站稳才看到金淑秀下面流了很多的血。那一刹那,文照溪明白了金淑秀的意图。文照溪心里悲凉地闭上了眼睛,紧紧地搂住了吓坏了的文起。
可是文照溪不说话,不代表别人会放过她。金淑秀喘着气说道:“别,别怪夕,她也是……不小心,她,她不想吃糖,我非要给她……”
金红梅二话不说上前就给了文照溪几个耳光,手下没有留一点劲儿,文照溪瞬间就感觉到了嘴巴与脸颊肿了起来,火辣辣的遍布了整个脸上,她感觉到了脑袋嗡嗡地响。
全妮与文辞岁从屋中出来,刚好看到金淑秀摔倒的那一幕。文辞岁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了文照溪被打得嘴角出血,小脸上红肿的巴掌印,他张嘴想要阻止,却喷了一口血出来,然后就人事不醒。
众人乱成了一团,送人去医院的去医院,抬人的抬人。此时金红梅还不忘打文照溪,临了又踹了文照溪一脚。然后抱着吓坏的文起和大家一起去了医院。走时还训斥文照溪道:“我生了你就毁你手里了,你就是来讨债的,早知道这样我当初还不如掐死你算了。”
转眼间的工夫宅子里就静了下来,静得只听得到风声。文照溪慢慢地抹去不知道何时留下来的泪,站起身来,拍了拍,把东西收拾一下,锁上门就去了她师父那里。
李老爷子看到文照溪的样子吓了一跳,连忙把文照溪拉进了屋子里,给她处理了一下吓人的脸。这才细细地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文照溪向师父说了事情的经过,她像是叙述别人的事情一样声音没有任何的起伏,说到挨打,只说了句:“俺妈生气打了我。”
就是如此李老爷子听了才更气愤,他带着文照溪去了医院,打听了在哪里后,直奔病房。此时文辞岁正在急救,文长看到文照溪后更是生气,也不管是在医院还有外人在场,直接拎起文照溪照着她的头上先打了几下,接着又狠打她的屁股。
李老爷子一时没有拦住,文照溪已经又挨上了打。他气得直喘粗气:“事情还不知道呢就打孩子……”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截住了。
“秀的孩子没保住……”金白梅推开门就嚷道,说着还看了看文照溪。文长又尴尬又生气,他拉着文照溪就要揍,李老爷子忙拉住了。
“你先别打孩子,打个好歹看你后悔不?”
“这孩子就该一出生就搦死她,看看天天阴沉沉的,一副谁欠她的样子,我生她就是毁她手里了,看看她干的都是啥事儿,这让我咋出去见人……”金红梅咬牙哭诉道。
李老爷子揽着文照溪严肃地说道:“发生了什么你们也不能光听别人说,总要了解一下问问吧,看把孩子吓得……”
“死了正好。”金红梅道,“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发生的,还问啥?这小孩儿从小就心歪得狠……”
“乱说什么?”李老爷子生气地道,“问都不问就给小孩子定了罪,这才多大啊,我可是不相信她会这样的。君子端方,虽然我不敢说自己的弟子是端方君子,但是我绝对肯定我的弟子不会是小人……你们既然不相信,我们就报警,让警察来查……”
“报警可是要住牢的,这孩子才多大……”金白梅说道。
“我说了不是这孩子。”李老爷子口气严厉地说道,“为孩子想就该查个清楚,不让孩子一辈子背上罪名。”
“当时就他们几个在那儿,”金红梅说道:“狗蛋……起也没有力气去推,真是……她这么小不会坐牢吧?”
文长也犹豫了,在金白梅他们的劝说下,还有崔晟支吾的语话中大家都一致认为是文照溪做的。金淑秀他们做出一副小孩子不懂事,我不与她计较,我们都是为了她好的态度。文照溪的家人对他们是感恩戴德,对文照溪更是恨其不争。
大家都李老爷子的报警提议听而不闻。还一致暗示李老爷子心思复杂,不是自己的孩子不知道心疼。李老爷子气得无话说,他只好每天带着文照溪在医院与他家里两头跑。
这种僵局持续到了文辞岁的清醒。
文辞岁在一个礼拜后清醒了过来。李老爷子听说后立刻带着文照溪去了医院。文照溪一眼就看到爷爷文辞岁的眼中再也没有往日里的荣光,他的眼睛像是一潭死水一样,混浊而静寂。
李老爷子顾不上安慰文辞岁,直接说明了来意,最后又说道:“这事你一定要拿定主意,不能让孩子一辈子背个莫名的罪名,孩子还小,那样的话一生就毁了……”
文辞岁气得脸通红,他喘得说不出话来。文照溪吓坏了,她叠声地喊着“爷,爷……”才慢慢地平复了文辞岁的情绪。文辞岁慢慢地缓过来,文照溪看到他的眼角隐隐有些湿。
文辞岁在病房中力排众议让全家人报警,大家都努力劝说文辞岁,其间又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