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稀有血型,所以需要在身边备个移动的血库,这样比较保险。
哦,不对,我不是稀有血型啊,而且即使你需要移动的血库,也不需要付出结婚这么大的代价吧!”许无忧逐一分析到。
毕竟宋家这么有钱,给钱更实在。
“你再叽叽喳喳下去,我就吸干你的血!”宋词阴森地说道。
许无忧一下子就捂住了自己的嘴,溜圆的双眼戒备看着宋词,过了几秒,才挤出一抹笑说道,
“呵呵,确实很晚了,你也早点去休息吧!晚安!”
“睡吧!”宋词说完,顺手关了灯。
“你干嘛关灯啊?”许无忧错愕地问道,
汗毛跟着竖了起来,宋词不会要开始吸她的血了吧!
“你睡觉都不关灯的吗?”宋词反问了一句。
“我关啊!”许无忧应道,然后才反应过来,“你要睡这里?”
宋词已经懒得回应她的蠢问题。
“那我睡哪?”许无忧又问了一句。
“这里,今天我们新婚!”宋词凑近许无忧,似笑非笑地应道。
“你不是说我们可以不用住一起吗?”许无忧往后倾并戒备问道。
“你不想跟我一起生活?”
“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可能更习惯自己一个人,不用迁就我的。”许无忧干笑着应道。
“不迁就,夫妻本来就应该同床共枕!”宋词说完,悠然地躺下。
许无忧起身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干嘛?”
“我我还没刷牙!”许无忧解释到。
沿着浴室昏黄的光线走去。
一边走,心里还一边嘀咕着——
这个宋词怎么说话不算话啊!
不是说好了,结婚不用住一起,可以分居的么?
现在这又算什么。
宋词这会儿已经取下了脸上的面具,也是因为这样,他才需要关灯。
在床上躺在,枕着头,看着天花板,嘴角扬起,想着自己挺无聊的。
睡前过来看看许无忧,没想到正好撞见她像只松鼠一般,低头专心剥着花生吃,那副模样还挺可爱的。
跟她聊了几句,他就改变主意,不回自己的房间睡了。
因为他发现逗许无忧,看着她窘迫不安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还挺好玩的。
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多了这样的恶趣味。
但不管怎么样,他晚上决定睡这里了。
许无忧郁闷地刷完牙,上完洗手间,又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才从浴室里出来。
隐约中,看到宋词已经躺下睡了。
这下真是不接受也没办法了,毕竟她没有打地铺的习惯。
许无忧别扭地在另一侧躺了下来,一动也不敢动。
过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什么,惊呼了一声。
宋词转头看向她,
“吓到你了?”
“不是。你不是不能走,需要坐轮椅吗?
刚才你——”许无忧震惊地说道。
她刚才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从轮椅上摔下来,连自己爬上轮椅都没有办法。
可是刚才他不但站在门口,他还走进来了,完全看不出残疾都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