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若华徒手撕了他的心都有了!
“行了,你先退下。”
沈若华冷着脸,去逮容韶。
掌柜瞧着她铁青的脸色,诚惶诚恐地退下。
方才折出府门,便见容韶从容自马车上下来。
掌柜瞧了,赶忙作揖,不等他开口,一溜烟地蹿上自己的马车。
哎哟!吓死人了!
险些被姑爷撞见他来告状!
掌柜拍着胸脯,虚喘着。
容韶皱眉,看着低眉敛目,用宽大袖摆遮遮掩掩着面部疾步走过去的人,眼中闪过了然。
面不改色,去了书房。
推开门,果真沈若华翘着腿,躺在软榻上等他。
“爷回来了?”沈若华眉头一挑,将书搁在一旁,旋身坐起,靠在大迎枕上。
容韶眉心突突跳动几下,他合上门,坐在书案后。迎面一本书砸来,他顺手接住,看清封面,满目无奈。
“你可有想过惹怒相爷的后果?”容韶一副为她平息相爷怒火而她却不能理解,并且还要兴师问罪地无奈模样。
“怕什么,他还能吃了我不成?”沈若华道。
容韶一噎。
“他要计较,衣裳还会准许我带出来?既然我安然无恙带出来,就算去拍卖,他也不会追究。”沈若华微眯着眼眸,正色道:“我总觉得他对我格外的容忍,与别的女人比起来,有一丁点的不同。你说他不会是对有夫之妇格外宽容?有其他特殊癖好?”
“”
容韶嘴角微微抽动,眸光格外的幽邃。
沈若华捉摸不透,她倒在软榻上,唉声叹气道:“旁人都是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你倒好,帮不上忙,还拖我后腿。”
容韶抿紧唇角,觉得此事怨不得她。她并不知那件衣裳是他的,拿去做幺蛾子也属常事。
“他并未收银子。”
“还是相爷疼我,知我赚钱不易。”沈若华瞥见他紧蹙的眉心,冷沉地面容,那股子闷气全消散了,突然对容韶道:“我打算去一趟蜀地。”
她慢慢摸索上京局势,太慢。
她想要恢复记忆,或许能够解开心中许多疑团。
容韶一怔,似乎没有料到她这般突然的离开上京。
他不假思索道:“我与你一起去。”
“我娘要拜托你照看。”沈若华神色凝重道:“周姨娘,你多上心。”
容韶沉默道:“朝三留在你身边。”
沈若华没有拒绝。
她一旦下定决心,放手去做,便会立即着手安排。
去蜀地的行程,便在三日后。
正好从公主府出来,直接启程。
——
翌日。
沈若华起一个大早。
睁开眼眸,往他胸膛蹭一蹭,自他怀中钻出来,打着哈欠。见他睁开眼睛,静静地盯着她,有些恍惚。俯身捧着他的脸颊,啄了啄他的薄唇,拉高被子掖在他下颔,难得地低柔道:“还早,你今儿个无事,再睡一会。”
说罢,从他身上爬过去。
容韶这会彻底清醒了,掐住她的细软地腰肢,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沈若华愣了一下,眨了眨清亮的眸子,双臂搭在他脖子上。轻笑道:“今天有事,不能陪你睡。”
她手臂用力,拉低他的脖子,凑近了,鼻尖轻碰着容韶的鼻尖,温热带着幽冷清香的气息令人沉迷。
容韶眸光深邃,原本漆黑的眸子此时已看不见一点亮光,吻住她殷红饱满地红唇。顺着她的脖颈吻至锁骨,留下几个鲜艳的印记。
沈若华喘息,脸颊泛出一抹潮红,抱住他精瘦的腰,低声制止:“别,今日不行,我有要紧的事”
容韶不语,双手顺着玉白滑腻的一截腰肢缓缓向上摸索,最后将她松垮的底衣扫落。
沈若华一惊,睁眼触及他炙热地眼神,推拒他的动作一顿。
挣扎着,是留,是去。
转念想起再过几日便要去蜀地,夫妻分离。沈若华所有的理智一抛,推拒的动作变成主动。撕扯着他的底衣,目光盯着那八块腹肌,然后往下移
“砰砰——”
“小姐,您起身了吗?早膳已经准备好,马车也备好了。”碧桃适时地敲门。
“”
“”
沈若华和容韶大眼瞪小眼。
她知道,这是做不成了,有些可惜。轻飘飘地瞟一眼腹肌,手痒的摸了一把,抬脚要把他给踢开。
容韶倒抽一口气,按住她圆润的肩头,狠狠深吻她几口,这才放开她。
沈若华麻利的下床,穿好衣服,看着躺在床上平息地容韶。
“你这段时间和我生份了,不与我同住,碧桃不知道你昨夜睡在主院。”
容韶不语。
她眉梢一挑,轻啄一下他的下巴:“等我从蜀地回来。”
沈若华洗漱后,用完早膳,便去了栖霞楼。
她直接去三楼临窗的雅间,魏毓早已等候多时。
他正在用早膳。
魏毓点了她的那一份,给她盛一碗粥,“怎得才来?”目光从她脸上扫过,又猛地盯着她的脖子,唇边掠过一抹笑,戏谑道:“温柔乡英雄冢,原来不止指男人。”
沈若华挟着肉包子,粗暴塞进他嘴里:“吃也堵不住你的嘴!”
她喝一口粥,往窗外看去,便见一顶小轿子停在门口,婢女率先下马车,随车两位小厮上去抬着轮椅下来,婢女推着周氏进了栖霞楼。
沈若华神色轻松,靠在椅背上:“好戏登场了!”
不过一盏茶,旬王妃也带着护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