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韶盛情难却,其中喝下一杯酒,他一手撑着脑袋,揉着隐隐胀痛地脑袋,推开容煜递来地酒杯:“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去,免得你大嫂担心。”
容煜也不挽留,让人相送。
容韶站起来,还没有来得及说句‘告辞’,晃了晃,软倒在桌子上。
容煜一口将酒水灌进口中,袖子一擦嘴角,阴鸷地双目微微眯成一线,端详着容韶,确认他是昏睡过去,将他拖到了隔壁紧闭的屋子里。
一推开门,浓重地脂粉香,呛得人作呕。
坐在床上的人,听到动静,宛如惊弓之鸟,弹站起来。
“世子”
晋阳看着容煜,浑身抑制不住的发抖,当看见他手上拖着的人,瞳孔紧缩,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