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啊!!!”整个暴力仓一片鬼哭狼嚎。
“我要换仓!!!我要出去好好做人!!!!”
“我要求改造,要求政府宽恕!!!救命啊!!!”
“下辈子我再也不做坏事了!!妈妈呀!!!妖孽啊!!!”
“放我出去....呜呜....我以后再也不打人了....救命啊......”
“政府,我要找政府,我要去农场,以后一定要好好做人....啊....呜呜....”
已经是血脉膨胀怒不可揭的钟文涛跟范统两个人,每个人足足折磨了五分钟才换下一个,每个人无不哀嚎,最后直至晕厥。
每个人都鲜血淋淋,这菊花估计是百年不遇,也会让他们终身难忘。
“搞定,走找两个好位置,百~万\小!说。”将最后一名壮汉折磨的半死不活之后范统起身望着钟文涛道:“我们去休息一下,妈的,真够费劲的。”
“我跟你们说啊!管教来了,谁敢胡说,老子就捅破你们的肠子。”
钟文涛恶狠狠的说:“你们听见了没有?别给我装死!”
“听见了....都听见了...”几个还能喘气的回答道。
“钟老大,看这里床铺和被子的情况,好像还有好多人啊!”范统走到一张下铺,坐在床沿上看了看后对钟文涛说:“你说他们里面有没有能打的高手啊?”
“我发现你他么的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钟文涛没好气的答道:“你说的都是废话,每个仓都有个老大,一会儿你见谁进来最凶那个就是老大了!”
“好吧!”范统躺倒床上后道:“不管了,先睡会儿。”
等他们两个人睡了之后,其他人才一脸扭曲的从地上爬起来,纷纷弯腰一步一步的走,稍微动那么一下,后面那火烧一样的痛楚便会立刻传遍全身,一个个的眼角都挂着眼泪,再也没有以往那么嚣张的眼神了。
他们移动到距离范统跟苏杭两张床远的地方,然后轻轻的爬上床趴着不动,生怕把范统那两个瘟神给惊醒......
“里面没声了?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狱警a对b说:“走去看看。”
“嗯。”b点了点头,然后两个人便向暴力仓走去。
“什么情况?”两名狱警走进房间看了看之后,a对b说:“今天是不是撞邪了?”
因为他们进门看到的情况是这样的,两名新来的犯人穿着鞋翘着二郎腿舒服的躺在床上睡觉,其他的一个个躲在最里面的几张床上,两三个人挤一张床,趴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走吧!没什么好看的。”狱警b对a说。
这种场面对于一个老狱警来说是最常见不过的了,唯一的情况就是他们被新来的给收拾了。
“这个仓的老大是谁?”狱警b望着a问道。
“张强。”狱警a答道:“跟他们的管教在篮球场打篮球。”
关押犯人的区域,除了生活区还有很大的一个露天广场,早上跑步和点名用的。
空场地的右侧便是一个篮球场,关押犯人的生活区高墙垒铸,两米多厚的围墙上还有许多持枪执勤的武警官兵。
有的犯人打篮球好的,便会经常被管教叫去,打得好,故意输给管教他一高兴还会给众人香烟抽,当然,现在坐牢的几乎都是有钱的,监狱里有超市的,你要是有钱也可以去买的。
“加油!!!”篮球场上一片哗然,两个管教组成了两个队,正在相互打友谊赛。
几个仓的老大也都在里面。
“张强,你出列。”狱警a走到篮球场,对着一名身高187左右,身材魁梧,浑身是刀疤的男子喊道:“我有事儿找你。”
“什么事?”张强一路小跑的狱警的面前擦着汗水问道:“是不是又来新人了?没事儿,房间里不是还有七个兄弟在么?让他们招呼一下就行了。”
“恐怕不行。”狱警b递给张强一支香烟道:“好像你那帮兄弟被人家给招呼爽了,现在全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狱警和管教之所以对张强这些人这么客气,除了他们是各个仓的老大以外,还有个原因,就是他们上的供和份子钱,每个月没少给这些狱警好处。
所以他们自然也会给张强几分薄面,只要不出围墙,不死人,张强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们也装作没看见。
每个监狱都这样,新人必须要经过老油条的,如果不好的话,以后就很难管教。
如果新来的干掉了老油条,那么很有可能成为新的老大,这样他们狱警的利益也会受到影响,所以这样的事他们都会让各个仓的老大处理好。
“有这种事?”张强愣了一下道:“杀人犯?”在他的意识里,只有那些杀人如麻不惧生死的人,进了监狱才能横着走,一般的杀人犯都是单独关押的,即使张强也得让着,对于杀人犯来说他们到监狱就是等死的,反正都要死,看谁不顺眼弄死的也就弄死了,不过就是多了一条人命而已。
所以杀人犯在监狱里最受人敬仰。
“不是,是两名qiáng_jiān犯。”狱警b答道。
“qiáng_jiān犯????”张强瞪大眼睛望着两个狱警一脸诧异道:“有没有弄错?两个qiáng_jiān犯就能轻易的摆平七个混混头子?”
的确,他应该诧异,因为那些人进来前都是各街区域的老大,都是背着群殴致死或者蓄意伤人的罪名进来的,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轮到打架那也是经验老道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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