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舒服。”
萧怀雪脑中有些许混沌,他觉得他首先要做的是将她拉开,而不是仍由她肆意妄为,这个人,这个人,她多么强大,又多么不可捉摸,她在无形中捉弄了她那么多次,他怎么可以任由她再一次的逗弄?
“你给寡人放开!”身心俱惫,方把那人从身上给扒拉了下来。
可不到半秒,她又厚颜无耻地贴了上来,那冰凉的身子纵使是他也震颤了半分,听她在怀里轻轻地说了一句:
“我好冷,怀雪。”
那软软的唇舌不安分地钻到他耳边,似在抱怨,似在诉苦:
“素闻早产儿身子都体虚体寒地紧,握冒着寒风在外面为你奔波,今夜有等了你一夜,你可莫再推开我了。”
他好像也真的听进去了似得,许久都未有动静,并未出手拥著她,也未抬手将她狠心推开,她选择了沉默,且还是一段长长的沉默,而这,反而更让她担忧。
阿宁犹豫半响,方轻微地抬起了头欲看一看,她静默地等着,许久,才感觉他粗哑的,绝望地说道:
“这样愚弄我,真的有意思吗?”
阿宁闭上眼,细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