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嫉妒他干啥。一身的坏毛病,又闷又无趣、臭屁还目中无人,瞧不起我们就算了,还怼老师,说老师教的太简单了,长的跟个矮冬瓜一样,当时都没人和他玩儿的,因为不会用筷子,净受欺负!”
说道这儿毕婠就想起某个人每次吃饭都略显窘迫的样子,又矮又胖,跟个冬瓜一样,不自主的就优越了起来。
“得了,毕婠,我算是瞧出来了,自己智商不如人,还在这里诋毁人家。再说啊,那么小不会用筷子怎么了,女大都十八变,你再这样毁谤我班神,小心我不顾这么多年的情分,大义灭请,替天行道的揍你啊。”
说完苏小小一个爆栗子就敲在她头上,毕婠哎哟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苏小小拉着向大礼堂走去:“那就更要去了,老同学多年不见,那两眼相对,还不泪汪汪的,走,带你去看你同学去。”
就在这时离她们不远立着的那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电话响了起来:“喂?”
“你在哪儿啊,停了个车就没见到你人了,快点过来,人家领导都等着在了。”
“嗯,马上过来。”
班直一时没注意,阴差阳错的走错了方向,正好找到了正确的方向,准备离去时,就听到有人在谈论他,也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停下来听了一会儿。
大致就是他的幼儿园的同学在控诉他的恶劣行径,一路走来听到的全是崇敬与赞扬的话语,头次听到控诉,心里不怒,反而有些想笑,还真是稀奇。
班直看着那两个女孩拉拉扯扯向前去的身影,暗自出神,他恶劣?他还是臭屁?班直心里又重复了一遍这些形容词,突然脑海里一个身影一闪,瞬间就和记忆里那个鼻涕糊糊的小女孩的身影重叠了起来。
原来是她呀!还真是女大十八变。
后来当班直上台做演讲时,扫视了一圈台下黑压压的同学,一眼就在人群中找到了毕婠,清冷的目光透过镜片望了过去,两人就这样,隔着好几米的距离和许许多多攒动的人头,无言相望。
很快班直就错开了眼神,开始了讲座。
整个活动下来很是圆满。班直自己也记不清是有多久没有和同龄人在一起了,扑面而来的青春活力,仿佛也在点燃他身体里的活跃细胞,性子里的活泛渐渐的一丝丝的从这些裂缝中,逃脱禁锢,悄悄的溜了出来。
“请问大家还有什么问题?”班直望着台下的问道。
学校提前安排好的两个同学站起身来,问着事先准备好的问题。班直都一一的做出了回答,主持人见到领导的手势后,正准备说结束语。
就在这时,一个女生被周围的女孩子推搡了站了起来,红着脸大声问道:“请问班教授有女朋友吗?”
主持人赶紧赶慢都没拦下,一脸无措的望着领导,又望了望站在台上的班直,正准备接过话,打圆场,就听见班直停顿了片刻,略显清冷的声音就从话筒里传了出来。
“还没有。”
一旁的苏小小在听到班直的话后,张望了一圈会场的众女生那副嘴脸,嘴角一笑,扭头对着一旁的毕婠说道:“你看看周围女生看班大神的眼光,就像饿狼看见肥肉一般,两眼放光……”
说完却发现,她身旁的毕婠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那个身材修葺,身着白衬衣,衣服纽扣扣得一丝不苟,双手撑着讲台,意气风发,璀璨如星光的班直,笑的一脸花痴。
苏小小看着一旁魂儿都被勾去了毕婠,嘴角玩味一笑。
打脸够快啊。
一展手臂就将人勾了过来,只见毕婠如受惊吓的兔子一般,立即收起脸上花痴般的小脸,睁大了眼睛望了过来。
“我说弯弯啊,你这脸打得够响啊,哈喇子都流了一地。”苏小小望着毕婠玩味的笑着说道。
毕婠闻言,立即伸手摸了摸嘴角,发现一旁的人笑的更甚,这才发现自己被耍,又羞又恼的涨红了脸,气鼓鼓的望着一旁笑的花枝招展,颠来倒去的苏小小,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台下的女生听见后,全都沸腾的了起来,整个会堂瞬间炸开了锅,就在这时,苏小小举起了手,班直见状,示意了一番,苏小小就站了起来。
“请问班教授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听见苏小小的问话后,整个会堂瞬间安静了下来,目不转睛的望着班直,屏息以待他的回答,就连一旁的毕婠都屏住了呼吸,全神贯注的望着台上那人,不愿放过任何风吹草动。
距离有些远,他的五官氤氲的毕婠有些瞧不清,但她仿佛见到班直镜片后的目光,似有若无的从身旁苏小小的身上望向了她这处,停顿了片刻,嘴角掬着一抹似有如无的笑意。
“你右手边的这种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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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前临城430特大毒品走私案牵连甚广,犯罪嫌疑人在逃亡中出车祸,尸体被烧的面目全非。
八年后的今天,嫌疑犯却在精神病医院出现,任泽为查案子,到临城第一精神病疗养院来找线索,至此遇见了一个神奇的姑娘。
任泽:“请问你怎么知道是他杀?”
吕口口:“我能看见鬼。”
任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吕口口一脸惊恐:“警察叔叔,我真能看见鬼,而且……他就在你身后。”
任泽冷脸沉默,他怎么忘了,这里是精神病疗养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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