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拍在她的脑袋上。
“行行行!阿妈我知道错了,要有女孩子的淑女气派。”
刘莘这个假小子要是变成了淑女,梣音定要第一个不敢相信。
老王刚好倒好酒,大家纷纷看了眼醉的不成样的阿舅,笑着打趣。
“这还没酒过三巡呢!”
“阿舅是心先醉了。”
“我看这酒度数高着哩!”
冬天喝上一两杯煮好的米酒,红色的浆液,醉人的芬芳,适好的温度,这从外头带进来的寒意,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常言道酒不醉人人自醉。
酒杯相碰的声音格外清脆,老王太过于实在了,沉甸甸的酒杯,被互相碰撞,洒下的酒都溅落在火锅汤底里。
“哈哈哈,这下有啤酒味的汤底了。真新鲜!”
刘莘心情备好,一杯下肚前还要多说几句话。
“我来尝尝这味道好不好!”
老王夹起来一根蟹□□,不着急趁热吃下去,学着梣音的样子,左右各吹了三下,腮帮子鼓鼓的,惹得众人发笑。
“老王你个戏精!”
刘莘笑闹的话语倒是让梣音想起一个人来,那就是医院里的鱼店女人。
那才是十足十的大戏精。
她本想和众人说起陈盈如流产这件事,但开口前止住了,这样莫不是成了背地里嚼人舌根?
周宏看出了她的欲言又止,搂过她娇小的肩膀。放下筷子,凑到她耳边轻呼。
“汤恩有句话让我带给你。”
梣音抬起杏眼看着周宏,杏眼上的柳眉弯的恰到好处,细细长长的两条,把梣音的清丽提升到了绝色。眉毛是人五官里的第一要素。
却不想周宏先笑了。
“哎呀你到底说不说。”
梣音的小手在周宏的左手臂上稍微使上一点力,她力气小,又隔了风衣,还不如挠痒痒呢。
“她让你以后不要去打扰她和杨彦青。”
梣音已半靠在他的怀里,直钻啊钻,半点都没安分下来,长发都乱了。
“我以为你会难过。”
隔着胸腔听着他的心跳,梣音顶起脑袋,和他的下巴碰了一下。
他的下巴光洁,好不舒服,上瘾似的,她故意再碰一下。
这一下,轻飘飘的,让他的心更痒。
“我为什么要难过?汤恩和彦青能够在一起当然是再好不过了,我才不会去干涉。”
周宏好想紧紧抱着她,虽说周围人该吃吃该喝喝都没管他们,但礼数上,在用餐时过分亲热就是不礼貌。
他有板有眼的扶起梣音软绵绵的身子,无奈的笑了笑。
梣音偏偏直不起来。
“我们去我屋里。”
梣音得寸进尺,头都快埋进他的胸前,小声的说着悄悄话。
“嗯。”
周宏的单音节词远比一长串的情话更动人,只喝一杯米酒的梣音不知道怎么就突然醉了。
梣音的房间整齐明亮,她跳下周宏的怀里,拉上左右两边的窗帘,仿佛一下子陷入了黑暗,梣音苦恼,这样快找不到他了。
突然被他抱了起来。
梣音眉眼舒畅。
被他压进了棉被里。
也不知是谁先把手搭在外套的拉链上,只轻轻一扯,一路到底,露出里头的光景。
冬天穿的衣服层层叠叠,她不着急,一件一件慢慢来。他的眼紧紧锁定她的一切,从温婉的柳眉,勾人心魂的杏眼,浑然天成的丽容……还有小巧的鼻子呼出的热气扑在他的俊脸上。
周宏刹那间急躁,鼻息粗重,手下有力,似乎全身崩得紧紧。
索性也不继续脱了,他看了眼反锁着的门,把梣音翻过去,拿了个枕头让她靠着脸,生怕她娇嫩的皮肤被刮到。
窗帘布拉的一丝缝隙也没有,朦朦胧胧的光线里,他的yù_wàng高涨,梣音痴痴笑着。
“趴好,别动了。”
他的声音暗哑,响在她的头顶,长发落了下来,他轻轻挽在一边,解着她的裤子。
前戏颇有些不顺,这裤子的纽扣极多,周宏没法了。
梣音笑的更欢,干脆直起身来,面朝他,一边吻着,一边自己脱去。
室内的温度窜的极高,烫人一般,梣音不喜欢他和她之间那层衣物的隔阂。
他吻她,轻舔,吮吸,声音暧昧。
她伸手握住他,拉下裤子拉链,放出了真正磨人的猛兽。
等到坦诚相见的时候,一鼓作气,他进入她。
梣音痛,一出口,便是阵阵娇喘。
“轻……慢点。”
周宏的汗水一滴滴落下,额间的碎发湿哒哒,梣音半冷半热,痛快也不,迷失也不,倒真让她一句话也叫喊不出。
隔着层薄纱望着他一般,蜜也似的浓情里,周宏平日清冷的模样多了些欲色,让梣音的手更不安分。
周宏的力度忽然加大,一把夺过她随处点火的小手,高高举过头顶,她快喘不上气了。
但也喜欢被禁锢的滋味,别有情趣。
他又慢了下来,没有预兆,极快极轻的把她转过去,还是爱着最先的那个姿势。
扶着她挺翘浑圆的后臀,见着大开的门户,他快速冲了进去。
“啊!”
周宏的手指伸了一根进入她的嘴里,似乎在堵住叫喊,又似乎是同那小嘴嬉戏。
闺房中的乐趣,在于你追我赶,更在于欲说还休。
周宏抬起她的头,颇有些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隐晦之美。
他一口吻了上去,下身动作愈来愈快。
梣音感受到前所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