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青州以后,曹操没有急着离开,张颌现在虽然已经在他的麾下,但是没有半年的调养,他的身子无法完全复员,那么在这之前,大秦的步兵军团就只有交给于禁来训练了,当然陶谦也是不错的人选,作为寒门出身,能够拉起一支完全属于自己的山地作战精锐,陶谦不是普通人。在曹操去徐州以前,周瑜和太史慈带着两万海师往琼州去了,留下了一万人打通青州至朝鲜半岛的航道。
“子忠,不知对目下形势如何看?”在临去徐州之前,曹操和现在的青州牧鲍信坐在了一起,鲍信是他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对于这个极为讲义气而又不乏才干的朋友他自然不会浪费,一方大员足以配得上鲍信的才能。“陛下,目前的局势来看,我大秦一统天下的脚步已经势不可挡了。”鲍信喝了一口清茶道,对于眼前的皇帝,他的感觉很温暖,因为曹操一直都把他当朋友看,当年在洛阳的时候他就对那个杀得北蛮不敢东顾的曹操极为钦佩,直到后来他刻意结交,成了最好的朋友之后,曹操对他始终未曾变过,他一国之君的称号不过是称呼上的改变而已,他认识的曹操永远都是他所钦佩的那个英雄。
“子忠,我们很久没有这样聊过了吧?”曹操忽然叹了口气,他亲手建立了大秦,也将亲自带着这个帝国一步步走向辉煌,但是他也付出了很多,他这一辈子已经不属于他自己,所以他不能放纵,以前那种轻狂纵意的日子已然离他远去,这一辈子都不会回来了,“还记得当年我们在洛阳喝酒谈天时,曾经说到的那些吗?”那段日子,曹操过得很随意,甚至有时候偶尔回忆起那段日子,曹操都会觉得那简直就像一场梦。
“怎么会不记得,当时我可是被陛下的话吓傻了。”想到那时酒后曹操的醉语,自己那心惊胆颤的样子,鲍信笑了起来,那个时候他的胆子还不大,不像现在,无论曹操再讲什么,他都不会惊讶了,就像如今的民间,大秦百姓想得不是如何一统天下,而是在想着曹操和帝国说得那些什么黄金航道,丝绸之路,吐火罗,贵霜,罗马,安息什么的,至少在那些百姓眼中,大秦无论想干什么,都只有胜利二字而言,皇帝说的,绝不会有错。
“子忠,你觉得大秦能够不战而屈人之兵吗?”忽然曹操看向了鲍信,脸上有着一丝无奈。看着曹操脸上的表情,鲍信知道他在想什么,袁绍,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能够逼降他啊!但是鲍信还是冷静地提醒了自己的‘朋友’。“陛下,应该比信更了解他的脾性。”说完,便不做声了。
“他的确是个不愿低头的人。”曹操摇起了头,若是袁绍愿意助他,一同对付中原那些豪族世家,他绝对可以省不少的心事,汉末的世家绝对是一支不可轻忽的力量,他现在麾下五州,虽然说世家势力被他压服得差不多,但是要知道,天下豪门,十有其六在中原,他和豪门之间在那五州之地的争执与将来的中原大地比起来,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更何况那些豪门世家虽然自己不允许他们虐待汉人,但是让他们去今后的丝绸之路,南海诸岛当殖民总督之类的却是一等一的好手,只是,想到那些世家的顽固,曹操不禁摇起了头,没有袁绍的助力,这些事上面,他绝对要多花十年的时间。
“子忠对于文则如何看?”突然曹操看向了鲍信,向他询问起于禁来,他并不属意让于禁成为独当一面的大将,在他看来于禁是练兵的将军,懂得赏罚分明,令行禁止,做个先锋将官也是不错,不过独当一面,于禁并不是最好的人选,五子良将,他最看重的是张辽和张颌,至于徐晃,乐进,一个以严谨著称,一个以骁勇显名,都失之偏颇,不如二张那般全面,不过估计这种心思也只有曹操才会有,如今五子,四子已在其手,只有一个徐晃还在西凉,名声不显。
“文则乃练兵奇才,至于这带兵上阵与人厮杀,却是不如文谦。”鲍信所说之文谦,正是如今于禁的副将,乐进,有的时候,人才能去的地方也只有那么几处,而以骑兵立国的大秦自然对了乐进这骁将的脾气,自然是投了大秦。
“子忠与朕之所见,相差无己,朕打算让文则去徐州与陶谦一同训练一支强悍步军,以为将来中原之战所用。”曹操说出了他的心思。“那青州?”“青州裁撤军力并入徐州,不过青州今后将是我大秦海军所在,日后可保留三万海军编制。”曹操看向了鲍信,“子忠,青州造船之事便拜托了。”“陛下之命,信必然办到,只是不知文谦将军,陛下打算如何处置?”鲍信领命道。“这个,等明天朕见过他之后再做打算。”曹操笑道。
第二日,曹操去了青州军营地,想到能够见到自己一直钦佩的皇帝,乐进和于禁自然是整束士兵,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一番检阅之后,曹操竟是让乐进和于禁比武,虽然不知道皇帝在想什么,不过于禁和乐进还是欣然领命,两人一番打斗自然是精彩绝伦,看得那些士兵叫好不已,而曹操此世也当得上是超一流的身手,虽然武艺已不是颠峰时期可比,但是他的眼力比之赵云几人还是要高上几分,自然看得出来,两人打斗,其实乐进高了不止一筹,斗得五十合时,曹操让两人罢战,到了自己近前,然后将他撤去青州军一事告于二人,于禁自是没什么好说,曹操让他带兵去徐州和陶谦一起练十万精锐,算是能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