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显示内容,我猜测荷官的底牌又是一张a!
“我还要。”
这下众痞子耸动了。小六冷冷道:“你不是想把剩下的牌都要回去好拖延时间吧?”
这张牌要回来是20点,要在平时已经算仁至义尽公德圆满了,不过我既然有一个不要钱的内线而且还有一次机会当然不肯错过,用肉眼就能看出那个混子看着底牌有些发呆,他在想:我靠,居然有这种事?
我也不敢相信下一张牌还是a,我甚至怀疑这混子是不是已经知道有人能看透他的思想在故意阴我,当然那是不可能地。
这次我主动把手伸向荷官说:“再给我一张。”
小六沉着脸警告我:“如果开了牌让我发现你早就爆了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把最后一张牌接过来连同手里的一起扔在桌子上说:“21点。”我顺手把小六的牌也翻开:7、8、5。20点,难怪他刚才笑得那么灿烂(关于21点,各地玩法不同,但在要牌地环节上都有很详细地规定,像小强这样的做法现实中不大可能,勿深究,更别模仿!)。
我拿起包,跟刘邦和黑寡妇说了声走。我是多么希望就这样息事宁人地走出去啊。可事实证明天总是不遂人意——
“站住!”小六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抓过我那把牌:“6张凑了21点,你没出老千我把头揪下来给你!”
我回身说:“牌和人都是你地,你还想怎么样?”
小六一拍桌子:“反正这门你出不去!”
我很牛b地仰天长笑一声:“难道你还想跟我动手?”
小六为之一滞,马上嚣张地说:“散打王又怎么样?我就不信你一个人能把我们20号都撂倒。”
我淡淡一笑,胸有成竹地往身后一指:“我还有俩兄……”再回头一看。没人了!
这时就听我脚下有一个声音说:“你说它死了没?”
另一个声音:“死了……”
我低头一看,迄今为止本书最最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赵白脸蹲下身子,用手抱着腿,把头放在膝盖上。正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地上一只已经死翘翘地蜜蜂,荆轲干脆就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眼睛也盯着那只死蜜蜂。
不但我愣了,在场所有人都愣了,真的太诡异了,两个加起来60岁的男人,撅着屁股观察蜜蜂。而且荆轲看上去是那么雄伟——这种感觉,已经脱离了可笑和滑稽的程度,而是恶寒,当年令狐冲他们看到东方不败绣花肯定就是这种感觉!
俩傻子根本没有觉察到外界的变化,赵白脸捡了两根草棍夹起那只死蜜蜂,说:“放在蚂蚁洞旁边,一会就能有一堆蚂蚁。”
荆轲:“嗯……”
我于瞬间崩溃了,我实在受不了了。我知道我们大势已去了。要玩完了要嗝屁了要两脚一蹬与世无争了——我马上换了一副神色,嬉皮笑脸地跟小六说:“其实我这包里……”
我话还没说完。一个混混笑着一脚踢在荆轲屁股上,骂道:“原来是两个傻b。”
荆轲拍了拍屁股,回头看了看,顺着那双腿抬起脸,用他严重散光地眼神勾住那混混,问:“你踢的我?”
这混混当下也有点被盯毛了,说:“是……我。”
非常突兀的,荆轲猛的蹿起来用肩膀顶着这混混地肚子把他顶飞起来,院子角落里有一大口煮馄饨的汤锅正滚滚冒气,扑通一声这混子栽进汤锅里,他半个人坐进去,手脚刨了两下,猛的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荆轲站在边上,歪着头叉着腰看着他乐。
赵白脸抬头看了看,跟着笑了两声,继续看蜜蜂……
场景继续诡异中……
在这样的局面下,居然没人想起去拉汤锅里那小子一把,都还呆呆地看着。那小子边惨叫边用双手扶着锅台想跳出来,眼看成功了荆轲又恰倒好处地补了一脚,看来此人不熟他是誓不罢休。
这下终于激起了公愤,离荆轲最近的一个痞子一拳打在荆轲的腰眼上,荆轲二话不说,回身一拳抽在了他的脸上,一刹那只见这人嘴脸歪斜,血点横飞还夹杂着几星碎玉——那是他嘴里地大约3分之2的牙齿。
这是我第一次见荆轲出手,二傻之狠,绝对是我生平仅见,我一直忘了他的真正身份:他是一个杀手。
我心里有了底,笑眯眯地看着小六,举着手里的包说:“你想要这个?”
可能是我的笑迷惑了他,他以为我要掏钱了事,伸手说:“拿来。”
“给!”我把包抡圆了挥了过去,再看我包所过之处,小六的手已经被砸得抽抽得像两根老山参似的了,事实证明:用手去接飞舞着的板砖是不理智地行为,哪怕砖外面还裹着一曾皮。
我这包可不是一般地包,一般的包要这么抡带子早就断了,关于这包地奥秘,有诗曰:小强板砖包,包子手中线。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这一下顿时大乱,反应过劲来的群痞子有七八个围住荆轲开打,雨点一样的拳头落得满身都是,可二傻宠辱不惊,慢条斯理地一个一个还回去,要准确地形容二傻的话,那就只能说他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