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谈笑间,育才灰飞烟灭
我们回家以后项羽和李师师也都回来了,五人组相见,格外亲热,以下是他们的对话:
“项大哥,和张冰怎么样啊?”
“呵呵,挺好,你呢,最近在忙什么?”
“瞎忙,走秀,当野模,过几天参加一个海选。”
“嬴大哥,你又胖了,会调30条命了吗?”
“呵呵,挂(傻)女子,摸(没)钱跟强子要么,看你歪(那)穿滴都露了肉咧,像个撒(啥)?”
“哎呀这叫露脐装,不过确实买后悔了,今年根本就不流行——现在最时兴复古。”李师师小声跟我说:“表哥,我带来那几件衣服呢,我想改改再穿。”
我压低声音说:“都丢了。”我子,做个手势把他们都招到跟前,问,“大家最近都没出什么事吧?”
他们听完家里失窃和梁山好汉们的事后,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都摇了摇头,项羽道:“我明天去看看张顺。”
我问:“你感觉被人跟踪了没?”
项羽说:“不清楚,就算被人跟了又能怎样?”
李师师忽然掩口道:“哎呀,难怪我这几天老觉得有人偷偷盯我呢。”
我瞥了一眼她的白玉小腰,嘿嘿笑了数声,李师师:“对对,就是这样的……”她随即省悟,红着脸不说话了。
秦始皇警惕地往四周望望,我知道他作为皇帝,在这种环境下缺乏安全感,于是大喊一声:“小赵,有杀气!”
赵白脸茫然地抬起头四下张望。然后鄙夷地看了我一眼,继续忙自己的事。
我跟秦始皇说:“看来我们暂时是安全的。”
这时刘邦一溜烟跑到卧室门口,扒着门框嬉皮笑脸地跟包子说:“你最近挺好的?”
第二天早上我又被电话吵醒,一个宽厚的声音彬彬有礼地说:“萧主任吗,我是李河,方便不方便来一趟学校,我们的人已经在那等你了。”
我扒拉着眼屎迷迷糊糊说:“李河,谁呀?”
对方尴尬地说:“我……”
“哦——想起来了。你是建设部李处长。”我也挺不好意思地,因为我们才见过没两天,只要是我以为扩建育才的事彻底没戏了,闹不好人家可能正在背后骂我登鼻子上脸呢,所以选择性遗忘了。
我说:“李处长有事吗?”
李河恢复了平稳的声调说:“经过研究,我们决定同意你的要求,咱武协的主席说得对,武术人才更需要从小培养的。”
我目瞪口呆地说:“你们脑子……”幸好我这时完全醒了。理智地把后面的几个字省略掉,“好吧,我这就过去。”
说实话我现在有点没心思干这个,好汉们暂时是不走了,可是就算学校明天建成。他们谁有心思去教孩子?在暗中,我们的敌人正在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这也就是我小强,当年当过流氓发过传单拉过广告做过推销。丰富地生活阅历使我有了一颗坚强的心,换了第二个人肯定觉也睡不着,伍子胥勇不勇?当年为逃票进城就把头发都愁白了。
好在听李河口气扩校的事好象已经被小而化之了,要不不可能他都不亲自到场,想也不可能有谁愿意拿出几个亿来投在一所希望小学上,他能给我起座小楼我也就满足了,到时候300一走颜景生正好又没事干,我招募几个失学儿童往他那一塞。也算完了老张的愿。
我开车到了学校,还没进大门,就见一辆黑色普桑停在那,一个肚子腆起的中年工程师站在车门旁,我下了车跟他握了握手,他很简洁地自我介绍说:“我姓崔,你就是萧主任吧?”
我说:“你叫我小强就行。”
崔工毫不客套,他展开一张花花绿绿像寻宝图似的图纸。指点着说:“你看。这是咱们的蓝图……”
我忙说:“别让我看这个,眼晕。你说就行了。”
崔工说了声好,利索地收起图,指着我们站着的这块土地说:“这以后将是一块硬化广场,经过这,然后进校门。”他简单地补充了两句花坛和草坪地位置,钻进了车里,回头见我还傻站着,摇下车窗跟我说:“跟上我们的车。”
我急忙开上车跟着他们,我就是有点纳闷,这人怎么坐辆破桑塔那口气比巴顿还冲。
我跟着他们的车进了大门没多久就停了下来,我们面前是教学楼和好汉们所在的宿舍楼,崔工看也不看这几栋楼一眼,他的手平伸出来指着远方广袤地校园,暗含激情地说:“这就是咱们以后的新校区——那片地上先起7栋宿舍楼,然后在它对面,也就隔个500米左右吧,是4栋完全现代化的主楼,我们的初步设想是教学区和生活区分开来,主楼与主楼之间至少有一个大型演武场,两两相距也是500米,在教学区和生活区中间地隔离带,我们会移植一些古树,这样同学们往来穿梭会感受那种昂昂古意……”
我急忙拦住他:“您先等会吧,我能看看你的证件吗?”
崔工正说在兴头被我打断,不悦道:“什么证,工作证吗?”
我说:“不管是工作证还是病历都行,以便我好调整对您的态度。”
崔工愕然道:“你不信我?”
我问他:“小明的妈妈有三个孩子大儿子叫大毛二儿子叫二毛三儿子叫什么?”
崔工:“三毛……”
我把头探进他们那辆车,跟司机说:“你们医院给病人放风都用这种特殊的法子吗?”
崔工哭笑不得地走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