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那些照片摆在桌上左端详右看看,一点头绪也没有,一抬头间。刚好看见曹冲睁着大眼睛骨碌骨碌地看我,我想这小孩8岁就知道胡摆弄,他有什么办法也说不定,我立刻露出了伪善的笑说:“小象,过来,爸爸跟你玩个游戏。”
小家伙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我把他抱在凳子上,指着那些照片给他看。说:“你看,爸爸想把这个保险柜——就是这个箱子里的东西拿到手……”对一个不到10岁的孩子,我认为没必要跟他说那些感应器什么的,说了他也不懂,而且……其实我也不懂,我只是告诉他这个东西地位置,还有哪些路是被封死地,就是这样。我也费了10多分的时间才把问题说清楚。
小曹冲站在凳子上,仔细地听我说完,问我:“爸爸,你是在和我玩搬箱子的游戏吗?”
我回头一看,果然见秦始皇正在玩搬箱子。我忙说:“对啊,怎么样才能把这个箱子搬出来呢?”
曹冲指着走廊和大门说:“这两条路不能出,但我们可以进啊,”他又指指窗户说。“这条路不能进,但我们可以出啊。”
我茫然道:“怎么……怎么个意思?”
小家伙笑道:“爸爸真笨,你说的那两条路,带着箱子出不来,但没说不许带着箱子进啊,咱们进去以后就有两只箱子了,把你要的那只顶出一个空位来,把多出来那只放上去。不违反规则。”
我目瞪口呆道:“你是说……狸猫换太子?”我忽然彻底明白了:曹冲的意思是既然带着装有感应器的箱子出不来,那就索性放弃它原来地用处,现在带一只普通地保险柜——只要随便伪装一下就行,进去,两只箱子互换一下连1秒的时间也用不了!
虽然怎样进到目标房间还是个难题,但曹冲地一句话显然已经解决了这个事情最难处理的那一环。
其实每个玩过搬箱子这个游戏的人都深有体会:要先完成任务,每一个箱子都必须移动,每一条路都至关重要。如果“来”行不通。那就只有去,这在游戏中是个常识。只不过我们这些成年人无法把这么严重的事情当成游戏而已。而这种简单的等量代换曹冲8岁就会用了,碰上他强项上了!
我抱起小家伙来使劲啃了两口:“好儿子,多亏你了。”曹冲见我这么开心,趁机说:“那我能不能再玩会游戏机呀——”
我说:“去吧去吧,使劲玩。”我算明白了,天才就是天才,玩游戏机都玩命开发智力,玩个搬箱子就帮我这么大忙,这要玩华容道……呃,还是玩别的吧。
我立刻打电话给老费,半小时后我们再次聚集到阶梯教室,我开门见山地把曹冲地想法一说,吴用惊叹道:“这么好的办法,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时迁已经豁然开朗:“好办法,简单的偷梁换柱,我早该想到的,结果被这乱七八糟的高科技搞混乱了。”
众人鄙夷地:“切——”
我有些担心地说:“可还有一个问题,你怎么进去呢?”
时迁把那两个看守地照片瞄了个够放桌上一扔,很干脆地一摆手:“这你们就别管了,但是我还需要一个跟我差不多能飞檐走壁的帮手。”
我跳脚道:“你这不废话吗,上哪给你找这样的人去?”
吴用沉吟道:“莫非……”大家都知道他想说什么,那个曾两次探营的夜行人比时迁那是只强不弱,但上哪找他去?就算找得到,他肯帮这个忙才怪!
时迁笑嘻嘻地道:“还有一个,这人还在武林大会上跟我动过手。”
这下我们同时都想起来了:段天狼手下那个矮胖子!
但这人同样不好说是敌是友,况且现在这个局面,方便不方便再让一个外人插进来?
费三口道:“事有紧急,顾不得那么多了,我这就找人征用他。”
我小心地问:“那怎么跟他说?”
费三口淡淡一笑道:“实话实说,你们猜他会不会同意?”
众好汉和我不知为什么都寒了一个……
时迁把保险柜地照片拿起来跟老费说:“这种样式的柜子你再给我准备一个,还有,让你们的破锁专家待在秦汉宾馆的天台上,等他们忙完了我还得把原来的柜子放回去。既然是偷梁换柱嘛,那就得有偷有换才象样。”
事不宜迟,老费很快就派人开来两辆电子侦察车,就是大片里美国特工和偷核技术的黑客们坐地那种,里面空间宽敞,仪器齐全,时迁要的东西也弄来了,他提了提那保险柜。问费三口:“这跟宾馆里地重量一样吗?”见老费点头以后他又在自己身前比划了半天,这才放下心来。
我们到达秦汉宾馆对面时正好是晚上9点多钟,同来的好汉有卢俊义吴用和林冲,另一辆车上是张清和戴宗作为接应,这两个人同时也是为了确保自己人的安全才跟来的——好汉们对于政府,不管是哪朝的,都有一种习惯性的防备和警惕。
金碧辉煌地秦汉宾馆大堂不断有人穿梭往来,个个衣冠楚楚风度翩翩。而且这里随处可以见到外国游客,欧洲人在这里一点也不起眼,f国的4个特工混在这里并不是没有道理地。
没用几分钟,矮胖子就在两个国安外勤地“护送”下跟我们会面了,费三口把手搭在他肩膀上开门见山地说:“你和育才的个人恩怨你们以后自己解决。现在国家需要你,当然,你可以选择不,我们也绝不强求。那样地话我希望你一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