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多董卓打了败仗,乃召集众人商议,“没想到丁建阳军中竟然有诸多猛将,尤其是那吕布,非常人也。若得此人,何虑天下!”
帐前一人出来说道,“主公勿忧。某与吕布同乡,乃是幼年好友,某凭三寸不烂之舌,说吕布拱手来降,如何?”
董卓大喜,连忙看向那人,原来是虎贲中郎将李肃。
董卓问道“你用何物说之?”
李肃拱手说道,“奉先勇猛,可惜缺一良马,某闻主公有名马一匹,号曰赤兔,日行千里。须得此马,再用金珠,以利结其心。某更进说词,吕布必反丁原,来投主公矣。”
董卓皱了皱眉头,那天要不是那马,自己人头都不知道娶哪了!犹豫着看了一眼李儒。
李儒淡笑说道,“岳父欲破天下,何惜一马!”
董卓心中一思量,点了点头。
那李肃待了礼物,投吕布寨来,被伏路军人围住。
李肃淡淡说道,“可速报吕将军,有故人来见。”
片刻之后,吕布果然传令见李肃。
李肃进了营帐,对吕布拱手说道,“奉先,别来无恙!”
吕布诧异了一下,喜道,“原来是恭正!久不相见,今居何处?”挥手请李肃坐下。
李肃微微一笑,说道,“现任虎贲中郎将之职,闻奉先匡扶社稷,不胜之喜。有良马一匹,日行千里,渡水登山,如履平地,名曰赤兔:特献与奉先,以助虎威。”
吕布早些时候便心恼战马猝死,被那董卓跑了,闻言大喜,急令牵过来一看。
果然好马!浑身上下,火炭般赤,无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项,高八尺;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
“咦?”吕布狐疑道,“此马甚是眼熟……”
“奉先,可满意?”李肃说道。
吕布抛开杂念,谢道,“恭正赐此龙驹,让布何以为报?”
李肃哈哈一笑,说道,“某为义气而来。岂望报乎!”
吕布乃布置酒相待。
乃过良久,两人皆醉。
李肃说道,“奉先有擎天驾海之才,四海孰不钦敬?功名富贵,如探囊取物,为何无奈而在人之下乎?”
吕布脸色一变,看着李肃说道,“恭正,你究竟为何为何而来?”
李肃只是笑笑,也不言语。
吕布深深吸了口气,说道,“布见此马甚是眼熟,还望恭正告知!”
李肃犹豫了一下,说道,“此是董公久慕大名,特令某将此赤兔宝马奉献。”
吕布犹然色变,起身说道,“恭正,你莫不是来游说与某?”
李肃微微一笑,说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见机不早,悔之晚矣。”
“不必再言!”吕布看了李肃一眼,说道,“你将此马带回,告诉董卓,他之头颅某早晚必取!”
“奉先何必如此?”李肃皱了皱眉,随即微微一笑,“也罢!且不说此事,奉先,某在洛阳曾见一幼年好友,你可知是谁?”
“幼年好友?”吕布楞了一下,犹豫着说道,“文远与公孝皆在某处,只余恭正你……还有何故友?”
李肃微微一笑,说道,“莫非奉先忘了阿秀?”
“什么?”吕布大喝一声,急忙说道,“你说在洛阳城中见到阿秀?”
“八九分相似而已……”李肃摇头说道,“某跟了一段,只知阿秀进了司徒王允府邸……”
“王允?”吕布喃喃念了一声,随即恼道,“布何其愚也!阿秀之父乃是王允至交,布竟没想到这一层,白白在并州找寻十年!”
“多谢恭正了!”吕布拱手说道。
“谢倒不必!”李肃看了吕布一眼,说道,“只是某观阿秀头饰,好似也身为人妇……”
“你说什么?”吕布着实吃了一惊,失魂落魄地连连说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有何不可能?”李肃笑着说道,“那年布九岁,我等皆七岁,阿秀年仅五岁……”
吕布猛地抬起头,低吼道,“恭正!可知阿秀嫁与何人?”
“这个某倒是询问了一番!”李肃见吕布激动,心中暗笑,“此人乃叫江哲!字守义!”
“江哲江守义?!”吕布死死握着拳头,眼中怒火滔天。
“其实奉先不必如此!”李肃说道,“只要归于董大人,董大人必定重用于你,倒时候你恩威并施,不怕那王允不答应!江哲?只是一书生耳,又有何惧?”
“你要某投董卓?”吕布瞪着眼睛看着李肃,手慢慢伸向腰间宝剑。
李肃脸色不变,犹然说道,“并州丁建阳军马雄壮,更兼奉先等某之故友为其臂膀,然董大人掌控京师,丁建阳说得好听是执金吾,但是却连洛阳城也进不去,岂不可笑?”
“此事不劳恭正费心!”吕布眼神一冷,“待某攻破洛阳!再与你言!”
“只是不知要多久咯!”李肃哂笑道,“若是此间阿秀为那书生延下一子半女,那便有好瞧咯……”
吕布皱了皱眉,刚才他这话也是气话,洛阳城坚兵多,如何能在短时期内攻破?
见吕布有些动摇了,李肃赶紧说道,“某实在不明,丁建阳无视奉先勇武,乃用做一主簿,岂不是明珠暗投?奉先又何必死死护他?”
吕布沉默,他心中早就对丁原这个做法十分不满,从小接触军械,吕布虽说不是目不识丁,但是每日处理那些杂事实在感到厌烦。
李肃趁热打铁,说道,“如某之不才,尚为虎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