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袁术眼中也有几许震惊,似乎虎豹营的勇武完全超过了他的估计一般,死死盯着战局。
然袁术身边的刘艾,明显心不在此,忧心地看了一眼皇宫方向,想对袁术说些什么,但是又无从说起,嗟叹不已。
“虎豹营!”
“喝!”场中虎豹营气势一涨再涨,战死一人,他们的气势便强上一分,战死死人,他们的气势便强上十分!
先生曾经说过……最难做到的是放下……为了虎豹营的名誉,我等终究放得下自己的性命么?
每一名虎豹营将士都这样问着自己,甚为可惜的是,在他们倒下之前,他们还是没有相出答案,然还是无有一人后退!
“虎豹营,我小看你们了……”袁术终究还是说出了这句,要是如此强军在自己麾下,那该多好!
虎豹营伯长英飞愤怒地望着身边一个个倒下的战友,眼神死死盯着对面指挥的大将,对身边司马鹄说道,“看!只需杀了此人,余众皆散!”
司马鹄点点头,暗暗从地上拾起一柄长枪……
“好一个虎豹营,以区区千余挡住我六千将士半个时辰,尔等便知足吧!”袁术明显看出了对面虎豹营的气力不支,也是,在两千弓手的威胁下犹每人手刃了四五名袁术士卒,便是精锐如虎豹营自也感觉疲惫了,更别说,千余虎豹营到如今也只折了区区百余……
就在此时,一名袁术士卒匆匆跑至袁术身边,叩地急急说道,“主公,不好了!”
“放肆!”袁术面上不渝,正要发怒却忽然瞥见那士卒身上的血污,愕然问道,“何事?”
“主公!南门失守了!”那名袁术士卒凄然说道。
“南、南门失守?”袁术心中震惊,错愕地看着刘艾。
刘艾也是一脸惊容,急切问道,“方才我不是留下两千人马助尔等守卫南门么?来者有多少兵马?”
不说还好,说了那名士卒更是一脸愤然,怒声说道,“那将只领千余兵过来取城门,皆是我等尽力奋战,哼!大人麾下禁卫贪生怕死,甚是无用,见势不妙,皆四散逃逸了!”
“什……什么?”刘艾大惊失色,脸上惊疑不定。
身边杨奉暗暗退后几步,禁卫是个什么货色他最清楚了,大多皆是昔日长安城中无赖地痞之流,很少有些真本事的,麾下只此一军,杨奉也无法子,这也是他一力想重编禁卫的原因。
无奈到了许昌之后,荀彧等人自然不会坐视杨奉坐大,杨奉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好!甚好!”袁术气急反笑,双目饱含着杀意死死盯着刘艾与杨奉两人,直看着杨奉心惊不已。
刘艾犹豫一下,出言说道,“莫非是于禁回来了?”
“于禁?”袁术冷笑一声,震怒说道,“杨仪将他引去千里之外,如何赶得回来!宗正大人,观如今局势,我袁公路还要向宗正大人讨个说法?”
“……唔?”刘艾面色一正,沉声说道,“莫非袁使君以为艾与荀文若一些人串通不成?”
袁术深深吸了口气,死死盯着刘艾眼神,半响未有看出不妥,语气顿时缓和了些,温声说道,“那如今我等该如何?进,焉或退?”
刘艾沉声说道,“事已至此,唯有进!进我等还有些许生机,若是退,我等皆死无葬身之地也!”
“哈哈!”袁术仰头大笑数声,随即怒而说道,“宗正大人,你正当想将我等尽数折在此处?进?”他指指不远处的虎豹营,又指指远处渐渐熄灭的大火,震怒说道,“如何进?来人,将其与我拿下!”
“诺!”袁术一声令下,左右护卫便出身将刘艾与杨奉拿住。
“你!”刘艾又惊又怒,大声说道,“袁公路,当艾欺你耶?若是我等占据皇宫,便是荀文若等人也不敢造次,如此退却,自寻死地也!”
袁术重哼一声,怒而说道,“我再也会信……”忽然他心中一警,猛地转向一边,随即便听到一声惊呼,“主公,小心!”
在袁术惊愕的眼神中,只见数名虎豹营飞也似地直直向自己冲来……
“英飞!司马鹄!”杨鼎早早望见了两人的行动,惊声喊道,“休要过去!”
不理杨鼎的怒吼,英飞左手提着一块抢来的巨盾,右手持刀猛地冲入阵中,袁术护卫连忙将上前欲将其围住……
猝然,英飞身后闪出一人,正是手持长枪的司马鹄,只见他在英飞背上一踏,凌空跃起,长枪直指袁术,口中大喝道,“与我死来!”
因虎豹营勇武,袁术护卫深怕其主公受损,团团将其围住,其心自然是好的,但是此刻却苦了袁术,胯下之马竟是被挤得一动也不能动。
惊恐之下,袁术急忙抽出腰间长剑,不料手一颤,竟是失手滑落……
“不!”袁术大吼一声,策马欲让身边护卫让开,但是忠心的护卫却是却挤越紧,长枪高高举起……
先生……如若我死了,请先生对天下人言明,我司马鹄不是欲要作乱的逆贼,我只是杀了些该杀的渣滓而已……我唯一一个请求,请先生勿要将我从虎豹营籍册中划去……
“砰!”
袁术忽然感觉一股大力将自己推开,待回过神来之际便是自己的部将李丰一脸焦急地大声对自己喊着什么……
连忙摸了摸自己自己全身,袁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