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忿忿道:“这赖大实在可恶,偷挪了府里的银两,还以本老爷的名义放印子钱。他主意倒是打得好,空手套白狼,出了事我顶缸。呸,这等狗奴才……”贾赦见史菲儿脸色有异,止住了话头,又怕自己刚才说的话不妥惹母亲不悦,“儿子实在是气急了,出言不逊,望母亲莫怪。”
史菲儿摆手,原本看书时以为这王夫人指使王熙凤放印子钱只是因为贪念二字。现在再看恐怕不是这么简单,首先这王夫人也罢王熙凤也好,养在深闺,这放印子钱此朝可是明令禁止的,且处罚颇重,她们如何得知。这赖家把持着两府,为求长远,必然顾虑这万一府中主人更替,再换上自己心腹当这府内管家,自己便失了肥差。书中时,虽然王熙凤管家,但实权仍在王夫人手上,赖家用印子钱将此二人拖下水,若是也如今日这般握着证据,如若有朝一日出了事,为求自保,这二人也必得保了赖家。史菲儿如此猜度着,便觉得这赖家盘算了一盘好棋,万幸也就是此番发现得早。
史菲儿将盒子放下,问道:“这宁国府现在如何?”
贾赦略略沉思,“我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