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被噎到的陈昑一脸颓然,“好吧,我是不敢。”
也就是两人熟知甚深且陈昑脾气好,这才能处得来,否则以裴郁宁的脾气,除了秦家那些堂兄堂弟们,谁也不乐意和他亲近,即便是那些兄弟们,能受得住他冷脸与脾气的也是少数。
两人一路到了书院后面的凉亭,陈昑到底还是没忍住心里的想法,多嘴了一句,“你说,那个姑娘和我们是不是很有缘?”
“有没有缘我不清楚,但你想太多是一定的。”裴郁宁照旧习惯给好友泼冷水,“不知道姓名也不清楚人家,最好别想太多。”
陈昑注定要娶妻赵家女,赵贤妃那么强势的女人,不会喜欢任何同女色有关的意外,这会让她有被威胁的感觉,若是陈昑坚持,那意外的下场不会太好,更何况是一个像他母妃的女人。
被泼了冷水之后,陈昑脑子果然清醒很多,沉默许久,他才开口,“迟早有一天,我们不用再身不由己。”
春日暖阳中,裴郁宁淡淡应道,“确实如此。”
他从不怀疑自己能掌控未来,只不过,现在时间还未到,他还不够强大。
比起他,陈昑的路要更难走一些,如果他真的打算去争高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