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两个字,再看向墨玫时,眼底似是极快地闪过一丝什么。
曾几何时,莫皑也给过他温暖,可是现在……呵……
他冷笑了一声,接过墨玫手里的酒,一杯饮尽。
其他女人见状,原本还因为祁逾明不近人情的坏名声略显踌躇,但见他此刻当真喝了墨玫的酒,一个个又十分眼红。
有个嚣张的女人上前,挤开墨玫,也给祁逾明倒了一杯酒,“祁总,来到我们甩掉地球酒吧啊,就是甩掉包袱,甩掉麻烦,你为什么愁眉苦脸呢?说出来,跟红罗说说,红罗给你分担分担。”
墨玫被她挤走,脸上也没有不满,至始至终挂着。其他女人附和红罗时,她则静静地坐在一边,也不跟个乌鸦似的学舌。
祁逾明冷笑了一声,“滚开。”
红罗一怔。
其他女人脸色也跟着一僵。
祁逾明见她久久不起来,再次启开薄唇,“没听懂我的话?让你滚!呐!”
红罗脸色难看,立即起身离开,像条夹着尾巴的狗。
祁逾明重新看向墨玫,“坐过来。”
墨玫不惊不喜,很从容地坐到他身边。这次,比上一次挨得更近了一点。
他抓起她一绺头发,在鼻尖嗅了嗅,思绪微微有些恍惚,不止性格像,就连身上的味道也像。
只是莫皑身上的味道轻一些,她身上的,则稍重。
不知换上衣服,又是怎样的一副场景,“把衣服脱了。”
墨玫脸上一僵,“祁,祁总。”
“换件金色的衣服。金色适合你。”
墨玫松了一口气,“好。”
她起身离开,再次回来时,穿了一件金色的短款连衣裙。
祁逾明蹙紧了眉,“短了,换。”
墨玫心里狐疑,但还是没表现在脸上,继续出去,换了一件过膝的淡金色连衣裙,带着蕾丝。
使得她那张娇媚的脸平添了一股清纯。
祁逾明这才松开拧紧的眉头,“过来。”
墨玫松了一口气,一个劲地陪祁逾明喝酒。
祁逾明喝到最后,脑袋微微有些晕。
他将墨玫看成了莫皑,不自觉就搂住了她的腰,唇俯下而下。
他像离开水许久的鱼,紧紧抱住墨玫,大掌揉捏着她的身体……
然而,所有感觉在瞬间消失。
他放开墨玫,甩了甩脑袋,才看清面前的人到底是谁。
他低低地吼了句,“滚,都给我滚。”
谁都看得出来,此时的他颇为烦躁。
他伸手将桌子上所有酒水杯子扫到地上。
仿佛只有乒零哐啷的声音响起时,才能安抚他焦躁的心。
墨玫淡静从容的脸有丝丝破功,而其他女人则被祁逾明这模样吓得花容失色,连连尖叫,纷纷离开包厢。
傅御和慕涟风对视一眼,上前将他制住,“兄弟,你冷静一点。”
他冷静不下来,心口像是被剜掉了什么东西,又空又痛。
傅御和慕涟风两个人都止不住发了狂的祁逾明。
秦风旸坐在一个单人沙发里,抱着手臂看了一大半天的戏,觉得祁逾明也着实可怜,他也不是什么铁石心肠的人,见他这模样,想他对莫皑应该是真心的,心便软了下来,疏忽,脑海中灵光一闪,给莫皑打了个电话。
这时,莫皑已经睡了,可她睡得并不安稳,闭上眼睛都是祁逾明刚才离开的背影,萧瑟孤寂,带点无奈,一下子就刺痛了她的心。
手机里响起秦风旸的电话时,她很快就接了。正好,她也想跟秦风旸说说心里话。
秦风旸很快开口,“亲爱的,祁逾明出事了。”
他知道祁逾明已经找到了莫皑,心里多多少少有些难过。
但他也知道,莫皑从来都只把他当大哥。他是喜欢莫皑,从小就喜欢,可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能成为她的丈夫,当她的大哥也没什么不好,至少能一直保持这样的关系。
莫皑心口一紧,“他,出什么事了?”
秦风旸说:“别慌,别慌,就是在发酒疯,砸了人家的店,我们怎么劝都不听,你给劝两句呗。”
莫皑心底有些抵触,但她听到了电话那头祁逾明砸东西的声音,听起来还十分激烈。
傅御和慕涟风在旁边哄着劝着。
她立时就心软了,抿了抿唇,说:“那你把手机给祁逾明吧。”
秦风旸诶了一声,把手机递给祁逾明。
“莫皑打来的。”正像头野兽发疯的祁逾明立时冷静下来,十分宝贝儿地接过手机。
莫皑骂他,“祁逾明,你要是醉了就赶紧回去,别再外面丢人现眼。”
含糊不清地大着舌头说,“我没醉,我还能想你……所以,我根本没醉。”
“你……”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话说得重了,反倒显得她没了礼数,跟祁逾明一样的绝情。
闭了闭眼睛,开始放柔声音,耐心地哄他,“好好好,你没醉。你现在乖乖回家,不要在别人店里闹。好不好?”
祁逾明满口答应,“好,听媳妇的。”
他说完,看准了门在哪里后,直挺挺地朝着门走。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