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溪听了他的话,不禁捂嘴呵呵直笑,“陆少,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想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上演一出霸王硬上弓的好戏?”
“未尝不可。”陆知郁不否认此时的想法,数日不见,他的确是很想念她的身体。
林清溪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嘴角止不住往上翘起,“陆少,您这话可真有意思。我可还清晰地记得,前不久,您的未婚妻可是说我这种陪睡女是脏东西,会污了你们这些高贵人的眼,现在您却想要我的身体,怎么,您那出身高贵的未婚妻,还满足不了您的生理需求吗?”
“自古以来对男人而言,正妻不如妾,家花没有路边野花香。”说到这时,陆知郁深邃的眼底不禁露出几丝戏虐,“无论她出身多高贵,她在我眼里也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哪儿比得上你这温香软玉让人恋恋不舍。”
不过就是随时可弃的一颗棋子而已,她柳嫣嫣又能高贵到哪里去?
陆知郁很清楚,柳嫣嫣选择和他合作,美其名曰是为了保护柳焉识的周全,可这几年下来,她有无数个机会可以将柳焉识从柳家带走,说到底,无论她的身姿多妖媚,也掩盖不了那颗贪婪的野心,与其说是为了保护柳焉识,倒不如说是她柳嫣嫣自己想做柳家家主。
柳焉识,也只不过是柳嫣嫣狼子野心的一个借口而已。
纵然那柳嫣嫣觉得自己出身再高贵,怕是也没想到,自己在陆知郁心里只是一个棋子的形象吧?林清溪想起柳嫣嫣那天的耀武扬威,就乐的呵呵直笑,“您这话要是让您的未婚妻听到了,难道就不怕她给你脸色看?”
陆知郁听了她的话,不禁冷冷一笑,“知道又如何?难不成我陆知郁还要怕一个女人不成?”
“那倒也是,您可是堂堂陆家家主,又岂会怕一个女人呢?”林清溪眉眼弯弯的笑着,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旁边栏杆上的玻璃倒映出一个女人的影子,瞧那婀娜多姿的身形,她简直都不用猜就知道那人是谁,心里顿时涌上一计。
林清溪趁陆知郁还没发现柳嫣嫣时,突然一下直起腰身,一把抓住他的领带,顺势把他拉到自己的怀里,双手柔柔的挂在他的脖子上,将馥香的嘴凑上前去,深深的吸允着他干燥凉薄的唇。
陆知郁不知道为何刚刚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她,突然间会变得如此热情主动,当那一抹香甜覆上来时,他的大脑出现了一秒的宕机,随即又恢复正常,甘之若饴的享受着她难得的主动。
林清溪一副忘我的姿态,尽情的吻着他凉薄的唇,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故意的的在他精壮的胸膛游走,偶尔的余光瞥见那身影还在,她的心里就是一阵兴奋,更加卖力的表演这场激情游戏。
这一个*的湿吻,唤醒了陆知郁心底深处的*,他的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丝念头,想就在此时此刻,在这寒风凛冽的毫无遮拦的阳台上,尽情肆意的将怀里这具诱惑迷人的身体狠狠的占有。
两人吻得越来越激烈,丝毫忘记了这是在冬季的室外,好似阳台上的风都变得热情四溢起来,变得像春风一样暖沁入心。
两人天雷勾地火般的吻了这么久,躲在窗帘后面的人竟然还沉得住气,这可真是让林清溪对她刮目相看,真不愧是柳家大小姐,这一招‘忍辱负重’的招数果真发挥的淋漓尽致。
既然连这一招都不能惹得她动怒,那看来就只能上杀手锏了,林清溪瞥了一眼玻璃中的身影,眼角微微一弯,露出一丝算计的笑。
陆知郁早就被吻的心痒难耐,并不知道他此时竟然被林清溪算计了一番,按捺不住心底的占有欲,双手直接往她的腰间探去,把她死死的箍在怀里,瞬间便掌握了主动权。
林清溪又怎么肯这么轻易的就范,双手直接伸向陆知郁腰间的位置,开始动手解开着他的皮带,指尖还有意无意的划过他的小腹。
玩火一般的动作,刺得陆知郁浑身酥麻了一下,他突然放开了她的唇,低迷的嗓音在她耳边沉沉响起,“你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吗?”虽然他很想把这个迷人的小妖精就地正法,可他的大脑里到底还残存着一丝理智,这个毫无遮拦的地方适合远距离射击,适合小范围偷袭,就是不适合做那激情的事情。
林清溪不语,媚眼如丝的看着他,虽然停下了解皮带的动作,一双手反而大胆的撩开他的衬衣,直接伸了进去,她可不想卖力表演了这么久,却功亏于溃。指尖所到之处,就像是点点星火,彻底将陆知郁这一片草原燎起,不留一丝余地。
陆知郁倒抽了一口冷气,刚想伸手抓住那两只使坏的手,却被她轻易的躲了过去。林清溪坏坏地看着他,眼神里尽是挑衅,樱红的嘴角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陆少,不打算继续了吗?”
陆知郁狠狠的在她艳丽的红唇上一啄,大有一口想将她吞下去的气势,“当然继续。”话音一落,他大手一捞,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那丝绸所制的礼服,摸上去如她的肌肤一半光滑细嫩,让他一时没忍住,在她屁股上狠狠揪了一把,以泄心中的浴火。
林清溪吃痛的叫了声‘哎呀’,那微微有些沙哑的声音,听上去迷人至极。陆知郁再也忍不住,直接抱着她朝着旁边的观光电梯走去。路过阳台出口时,林清溪遥遥的忘了一眼躲在窗帘背后的人,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光。
柳嫣嫣藏在一袭巨大的落地窗帘后面,眼睁睁的看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