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溪被刚刚那一幕吓坏了,她很清楚,如果不是乔逸黎的相救,她今天一定会命丧夏鱼儿之手的,突然之间,她好想快点回到陆知郁的身边,只有待在他的身边,她才不会被欺负不会受伤,只有他才能给她安稳和保护,想着想着眼泪蓦地一下滑了下来……
那颗颗晶莹的泪水,狠狠的敲在了乔逸黎的心上,敲的他的心生疼生疼的,他猛地一下将她揽入怀里,柔言细语的安慰,“没事了,清溪,别害怕,有我在,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夏鱼儿呆若木鸡的看着乔逸黎护着夏鱼儿的模样,眼泪无声的砸了下来,那样温柔的语气,即使是待在他身边多年,她也是从未感受过的,乔逸黎的话,是那样的小心翼翼、怜惜宠溺、温柔体贴,可是那温柔不属于她,那一瞬间,她似乎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猛地一下,林清溪回过神来,从乔逸黎的怀抱挣扎着站在起来,扶着墙壁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嘴里一直不停的念叨着,“阿郁,救我……阿郁,快来救我……”
刚刚那一幕不仅刺激了夏鱼儿,更是刺激了乔逸黎的正牌现任女友邹晴晴,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男朋友奋不顾身的去救林清溪,心里的妒火立刻就喧嚣了起来,瞬间将她的理智烧的一干二净。
突然间,她弯腰捡起夏鱼儿的拐杖,毫不犹豫的对准了林清溪的后背,狠狠的砸了下去,那凶狠的模样,似乎只有将林清溪一棍打死才能泄她心头之恨一样。
好在,乔逸黎眼疾手快的挡在了林清溪的前面,伸手用力的抓住了落下来的拐杖,再顺势往旁边一甩,邹晴晴整个人便像断了线的风筝般,狠狠的摔出去好几米远,头也直直的撞在了门框上,发出一记沉闷的‘咚’的声音。
这时,坐在厅内的陆知郁心蓦地慌了一下,抬手看了看时间,才发现林清溪进去卫生间已经有十多分钟了,该不是她在里面出了什么事吧?想到这里,他连忙起了身,大步的朝着卫生间走去。
一走到卫生间外面的走廊,他便看到林清溪跌跌撞撞朝着大厅的方向走着,脸上挂着道道泪痕,左边的脸颊也肿的高高的,上面还有五个鲜红清晰的指印,那一刹那,他的心抽搐般的疼了起来,连忙快步跑了过去,一把将她紧紧揽在怀里。
“阿郁,你终于来了……”一扑进他的怀里,林清溪的心瞬间就平复了下来,委屈的眼泪哗啦哗啦的直往下掉,将他的衬衣打湿了好大一片。
“清溪,我来了,别害怕,我就在这里……”陆知郁将她拦腰抱起,左手在她后背上轻轻的拍着,轻声的安慰着她。乔逸黎站在离他们三四米的地方,静静的看着她靠在陆知郁的怀里,脑袋里突然像是倒带一样,回房起了和她昔日的点点滴滴,有那么一瞬间,心里像是被重击了一下,闷声的疼了起来。
一番轻言细语的温柔安慰后,林清溪才止住了哭声,她双手紧紧的勾着他的脖子,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胸膛里,脸上挂着两道醒目的泪痕,声音凄凄哀哀的说,“阿郁,她们想打死我,你可一定要帮我报仇。”
果然如猜测的那样,陆知郁眉头紧缩,“是谁打了你?”
就在这时,卫生间的房门从里面拉开了,夏鱼儿和邹晴晴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林清溪抬了抬下巴指着她们两个,“就是她们两个。”
陆知郁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深邃的眼里瞬间结起了一层厚厚的冰,“刚刚可是你们伤了她?”
夏鱼儿两人顺着声音望过来,皆被陆知郁浑身上下散发出的冷意吓的后退了几步,全都躲到了乔逸黎的身后去,生怕被他那如冰刀的目光扫到。
“她可是我放在心尖儿上宠的人,她眉头皱一下,我都心疼的要命,你们竟然胆敢伤害她?”陆知郁目光如刀,语气寒凉似冰,那微微蹙其的眉间里,更是一片冷峻,这一切都让躲在乔逸黎身后的两个女人全身发冷。
两个女人在这城里皆是无法无天的人物,夏鱼儿有乔逸黎的保护,而邹晴晴有家族的庇佑,放眼南城,又有几个女人的身份地位及得上她们尊贵?这城里的人,谁见到她们的时候,不是点头哈腰的阿谀奉承?
可是此时此刻,在面对陆知郁的时候,她们第一次感受到了惧怕,是真正的从骨子里渗出来的惧怕。
这一刻,乔逸黎也突然明白了林清溪为何在身处险境时,第一时间想要找的人是陆知郁。陆知郁对她的百般维护和宠爱,是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羡慕嫉妒,甚至为之疯狂痛恨的。乔逸黎自问,他这一生在对林清溪的宠爱,怕是连陆知郁的半分都及不上吧。
“既然你们伤了她,那我定要让你们百倍偿还!”陆知郁抛下一句冷意十足的话,扫了三人一眼后,随即抱着林清溪转身离去。
“等一下。”蓦地,沉默许久的乔逸黎突然用微微颤抖的声音问,“清溪,你……恨我吗?
林清溪越过陆知郁的肩头,与他遥遥相望,一字一句的说,“乔逸黎,你这些年带给我的痛苦,岂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恨’字就能形容的?我,对你恨之入骨,恨不得你去死。乔逸黎,我恨不得你去死。”
邹氏是南城知名的日化企业,从邹北光起往上数的第三代起,邹家就开始从事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