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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要玷污你的身体和人格呢”金易狞笑一下,面前反抗力的被他替起,金易在画架前的椅子住下,将这个和自己作对的女人放在膝头,然后笑道:“说说看,你的阴影有多大!”
“我不觉得你有资格知道我的事情!”莫非说完这句,也不挣扎,因为挣扎在金易面前无效。
“没有谁比我更有资格了!”金易淡笑道:“你的生世跟三流小说没什么区别,我都能说个全套,首先是你妈,肯定是才女,又带些偏执和孤芳自赏,对不对?”
莫非没有回应。
“你爸呢,就是那个香港的莫先生吧,有钱,大把的钱,人一有钱就喜欢和艺术沾点边,显示他有水平的,所以就打算泡你妈!”金易也不必莫非有回应了,继续道:“两个人中间可能还有年龄差距,加上境界不同,始终擦不出火花,甚至你妈讨厌她,这样莫先生就动了些手段,将你妈上了,对不对?”,问这个的时候,金易捏着她的下巴强逼她看着自己。
莫非面无表情的被他捏了很久,最后才嘣出了两个字:“混蛋!”,却证明他说对了。
“然后你妈就认为吃亏了,你也生下来了,所以你就成了她发泄恨意的载体,不断跟你灌输这个世界是多么的黑暗,可憎,尤其是男人,多么多么的坏,这个世界是没有希望的,是绝望的,让人发狂的,最后自我毁灭了。对了,你妈自杀了没有?”金易若无其事地口吻一句句的命中莫非不堪回首的往事,将她那本没有半点情感的心灵血淋淋的撕开,最后那句话,更让莫非地眼神突然变得十分痛苦。
“自杀了?我就知道!自杀是门很好的艺术。”金易笑笑。道:“我听人说过,许多追求狂热艺术地艺术家其实有些偏执的。智商高,情商低,就是你们这类人!”
“闭嘴,滚!”莫非气的快晕了,换做被人知道素来清傲孤绝,没有半点人间烟火气。琴画双绝的莫非小姐,不光被这登徒子玷污了胸前冰清玉洁的雪乳。现在更像一个陪酒丫头似的坐在金易地膝盖上,正气得满脸通红差点晕厥的情景,肯定会有大批地人恨不得撕碎金易。
“女人,你自己要我进来的,所谓请狼入室。易进难出,不明白?”金易哈哈大笑,又有些怀念以前无法无天的日子了。
莫非紧紧的闭着双眼。却终于忍不住溢出泪来,金易的话比刀还要尖利,已经撕开了所有地悲伤,她刻意压制的情绪此刻正在迅速酝酿,无论她如何装得若无其事,无欲无求,可以在第一次见面在死尸堆里傲然走过,也无法抑制这一刻的悲伤,言语伤人,有时候比用刀伤人要严重十倍。
“你母亲不配做一个母亲,极端失败地教育方式,亲手将你弄成这冷冰冰的木偶模样,不就是被强x了么?有必要将她自己的痛苦加在下一代上面?”金易冷笑道:“被强x一,.u妇女大把的有,而且不是一次两次,她们照样要活下去,她们肚子里怀的仇人孩子也照样要活下去!”当记忆里那些片断涌上脑海,金易的脑海中又是无穷的杀念,那成片的鲜血又在挥洒,勾引得着再次进入那种自我毁灭的癫狂状态。
而莫非偏偏在这个时候看向了金易的眼,面具后边的眼内只有一片血红,翻滚着欲念和杀戮的情绪,配合嘴角那生生抽搐出来的狞笑,稍一接触,莫非的心脏就顿时缩紧,这个男人的眼神好可怕!
她出生后便与艺术为伍,玩艺术的人需要有极强的直觉和情绪感受力,在金易的眼神注视下,莫非竟然觉得自己像置身于残酷无比的战场,正手无寸铁的等着这个男人狞笑着拧断自己的脖子,那种逼真的印象挥之不去,她的心防刹那间失守。
“你之所以这样厌世,不就是家庭教育失败么?”金易继续冷笑:“比你惨的人多的是,每年都是十数万的儿童沦为孤儿,每年有无数人的死去,但越是苦难的人越会生机勃勃,所以,你是傻x,x!”。
“你也是傻x!”莫非冷冷的道。
“呃?”金易骂得正舒服的时候,却不料她还补了这么一句,然后点头道:“大家都是傻x,,,
样活着,那样还能给别的男人带去快乐,也不愿看你活的,却拿你的厌世情绪去感染其他意志不坚定的人,好的东西扩散那是福音,坏的东西,负面的情绪扩散,却是瘟疫,明白么?”
在金易说完这话后,一直无法反抗的莫非开始极力挣扎起来,有什么比别人当面嘲笑自己的艺术比婊子还不如更羞辱的,她平时娇弱无力,但此刻好像迸发了潜力,但还是挣脱不了金易绝对强大的力量,气不过的莫非用上了最后的武器,张嘴一口咬上了金易捏住她下巴的手指。
金易的两根手指张开撑着女人一口编贝似的银牙,不论莫非如何用力也咬不拢,然后摇头道:“你觉得很羞辱?很愤怒?悲伤?那你就哭吧!”,此时的语气却温暖得像冬日正午的阳光,有些让人昏昏欲睡的诱惑,两人的视线一直对在一起,莫非明明不想哭,不想在这个人的面前哭,但好像受了恶魔的勾引,一阵虚弱涌上心头,竟然趴在金易的肩头大声哭了起来,眼泪滂沱而下,本是空灵的声音,迅速嘶哑起来。
金易却露出了笑容,看来自己的刺激性疗法还真是有效,莱克神甫当年就是用这招医好自己的,你厌世?想自我毁灭?那么你去看看境遇更惨的人吧,他们会给你生的勇气,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