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擂台之上黑泽明月师徒的双双倒下,松涛馆内混乱成一团,松涛流的弟子们像没头的苍蝇一样乱冲乱撞,其它流派的人也都纷纷站起,向擂台之上张望着。
火舞耀阳+穷神啪的一声合上手提电脑,站起身来说道:“好戏散场了,你们还不走?等着人家留你们吃午饭?”
火舞耀阳+蛮神这才也站起身来,拍了拍西装上的灰尘,嗡声嗡气道:“真不过瘾,骨魔那小子又来这招,每次看到他玩这一手,老子就半天吃不下饭,呸!呸!”
李墨惊奇的问道:“怎么走了?这就算打完了吗?骨魔不就是咬了人家一口吗?应该还有得打吧!”
李墨之所以这样发问,也是一半明知故问一半顾作惊奇,稍微有点眼力的人都看得出来,黑泽明月不成了。
火舞耀阳+蛮神边挤身出去边笑道:“还成个屁,骨头那口牙是屠人魔给他改造过的,全钛钢硬度和钻石有得一拼不说,最要命的是他的牙上涂了从亚马逊找来的那鬼东西,会破坏血液中的血小板凝固,只要被他咬到的人,全身血铁定放得精光,那东西比蛇毒还凶。”
李墨皱着眉头道:“这种东西也太歹毒了吧!”
火舞耀阳+穷神突然冷冷开口道:“我们本来就是杀手,不是什么正义的化身,为了活命,只要是能杀死敌人的方法,我们都会用。用刀砍也杀,用牙咬也是杀,没什么歹毒不歹毒之分!”
李墨并不服气穷神的说法,刚想开口,火舞耀阳+蛮神插话说道:“小墨兄弟你不知道。碎玉功是血月樱落的独门功夫,所以那老小子该死。骨头要不是受伤在先,就算不用这烂招也是一样,随便几下拳脚也打死他了。”
李墨面色一动,想起初次见到雾隐雷藏宗主牙神十兵卫时他对已的一席话。当时牙神十兵卫告诉自己,血月樱落的目标是吞并天下武学流派,当时自己并不以为然。现在看来,这空手道第一大道馆的馆主居然身怀血月樱落地独门碎玉功,看来牙神十兵卫当时的那番话所言不虚,血月樱落的野心远比现在看到的要大得多。
火舞耀阳+蛮神见李墨低头不语,以为李墨是因为骨魔的杀人方式而想不通。复又开口劝道:“骨魔比你想像中强得多,那疯子之前是第八届世界黑市拳王大赛东南亚赛区的一号种子选手,战无不胜的东方修罗王,很威风地。
如果不是上次受伤太重的话,随便几拳几脚也把那老小子给砸死了。咬他还算是优待了呢。”
李墨脑子里根本没细听进起去蛮神说的话,而是开始思索血月樱落这个神秘组织存在的一些问题。
火舞耀阳+蛮神带头,李墨居中。火舞耀阳+穷神在后,三人无惊无险的走出了松涛馆会场,按照约定地路线跟在骨魔几人后面。
骨魔四人一口气奔出老远,百丈和尚边奔跑边运气调息了几个周天,脸色比之前好了很多,经脉受到碎玉功的震荡,虽然此刻奔跑无碍,但仍算是受了点小伤。等回到住处调息上个一夜就没事了。
松涛馆里可是有近千名空手道爱好者,要是当真给人追上了,这千百人冲上来,四人就算武功再高,累也要累死了。
更何况将蓝玉淼与阿笨两位算是妇女儿童的排除之外。另外两名做为主战力的男士都受伤在身。四人不想引火烧身,当然要发力狂奔了。
东京的街道虽然宽敞。没什么胡同巷子之类地小道,可胜在高楼林立,都市里的高楼与高楼之间,仍留下了错综复杂的缝隙可供人穿行。而骨魔等四人,正是四弯八拐,急速游走在这些高楼地缝隙之间。
好在东京素来盛产各种变态,所以这四人虽然穿着古怪,却也没什么人多看一眼,更不用说上来搭理了。
终于,骨魔停下脚步,朝地面上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一头靠在路边的墙壁之上,不愿再跑动了。
阿笨是四人中最轻闲的一个了,扛着虎澈刀说收步就收步,立在一旁耍扮帅扮酷,只是脸上的稚气未脱,扛着刀子怎么看都不像那回事。
蓝玉淼则老早就丢掉了面具,笑嘻嘻的跟在小和尚身边,仿佛跟个没事人一样。
百丈小和尚盯着前方停住脚步的骨魔,双手合十唱了一诺道:“阿弥陀佛,那人罪不至死,我们只是较量武道,你为何要伤他性命!”
骨魔转过脸来,冷冷的说道:“较量武道?武道是什么?强身健体?还是他妈地益寿延年?
你不伤他性命,他再补一掌你还能站在这里跟老子大放狗屁?和尚放屁,哈哈!臭不可闻!真他妈的臭啊!”说罢骨魔又是极夸张的咳出几口血块来吐到地上。
百丈和尚并没有因为骨魔的粗言秽语动气,因为他也清楚,自己这条命是这邪人救的,刚才那老头若是再补上一掌,自己就算不死,最少也要躺个一年半载,这次任务自己就只能半途夭折了。
可是,对错是一回事,道理又是另一回事,百丈和尚觉得明明这邪人武功高强,可以用一百种方式伤人,可为什么偏偏要用咬,咬人致死那和qín_shòu有什么区别。
自己身为少林内堂弟子,居然和这种邪魔为伍,心里实在有些疙疙瘩瘩。
蓝玉淼将两人地神情看在眼里,难得的收起脸上地笑容,平淡之极的说道:“武道,最早不过是从战场之上演变而来的杀之道,为了生存而击倒对手,没什么可说的。
我们身处险地,为求自保,多一份力量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