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李代瑁也怒了。
宝如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幸好有槐树挡着,俩人看不见她。
尴尬的沉默,就连虫鸣鸟语,山下海棠馆丫头们的说笑声都能清晰闻得,如此静夜,宝如不敢走动,仰着脖子紧贴槐树,生怕万一叫李代瑁和顾氏发觉,三个人都要难堪。
月光下,李代瑁一直攥着顾氏的手腕,不肯叫她离开。
顾氏亦怒目盯着李代瑁,过了许久,忽而冷笑:“你还有脸问我要闹到什么时候?宫里那个婊子,害的我儿子瘫痪在床整整一年半,就躺在那间屋子里,胡子半尺长,披头散发,尿溺都在床上。
那样恶毒的事,你护着她,不责不骂,到如今还在替她儿子做牛做马?她生的是儿子,我生的难道就是谷子吗?”
这下宝如听出来了,婆婆是真的在发脾气。照俩人方才吵架时的闲言,顾氏脾气闹了十年,难道说俩人白天吵架晚上和,否则,她脖子上那里来的吻痕?
李代瑁道:“白凤不过一个短腿妇人,生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