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搓的她脚心痒,十根脚趾在水里扭来扭去:“放心,我顶多绣半年,赚够五百两银子就罢手,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季明德笑道:“为何是五百两?”
宝如针不离手,绣一会儿觉得针发涩,伸到鬓间去蹭:“我不是欠你五百两么,等我绣补子攒够五百两,到时候还给你,你就放了我回家,拿那五百两银子另娶一房贤妻回来,好不好?”
季明德搓着那软软的小脚趾儿,忽而住手:“妻子也能用买的?”
宝如低头,针还在云鬓间轻磨:“我可不就是你买回来的?你原样儿再买一个就成了呗!”
季明德忽而跃起,将宝如压趴在小床上,宝如的针还在鬓间,一不小心刺到耳垂上,顿时一颗血珠子冒了出来。
他揪了那枚针插到窗台上,攥起宝如两只小手也举高在窗槛上,伸舌舔过她耳垂上那抹小血珠儿,吹口气在她小贝壳似的耳廓上,小声问道:“赵宝如,你是不是觉得我真不行?”
他说着,忽而隔衣一撞。
宝如心说隔着衣服就得疼成这样,果真叫他钻进来,我可不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