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吧,”黄蓓顿了一下,挠了挠脸,不知道该不该说,“我以前救过一个人,当时救活了,后来他还是把自己从楼上扔了下去。”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事,也许我再做点什么就能拉住他,也许不能。”,黄蓓盯着地板,屋里很安静,没有一个人说话。
面试官拿着黄蓓的志愿看了一会,又问道:“那为什么不考虑读心理学专业?”
黄蓓道:“我不会说话,去当心理医生指不定得被人一刀捅死。退而求其次,治疗下身体创伤也挺好。等下回再有人跳楼,好歹能把他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给心理医生留个机会。”
三个面试官凑到一起小声的交流了下,然后又问了些无关痛痒的东西,跟开座谈会似的,和黄蓓预想的差别不大。
出门的时候,情绪有点低落,黄蓓左右看了下没见着那孩子,不知道又跑哪个犄角旮旯背他的军事百科去了。
黄蓓拍拍脸,重振了下精神,感觉问题不大。分数达标,身家清白,还有二级运动员证书,市三好学生称号(学年第一的优待,高世杰也有个)。
接着就是回家等着,如果面试过了就会有体检通知。左等右等终于等来了通知,黄蓓还是第一次看见老妈激动成那样,这要是等录取通知书下来还得了?
体检的时候,黄蓓震惊了。
两辈子加一块都没被研究的这么仔细,从头皮一直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