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心榕一屁股坐在地上后,一下子静了。
情况不对啊,按照这脾气火爆的妞,不大吼,这是不正常的,宁风有些疑惑,在座位上站起身子一看。
“我操,坏事了!”宁风大喊一句,立刻推开车门,蹦了下来,快步朝车头的前面跑。
“还好!”宁风深吸一口气道。
刚才在车上,看到这妞头朝上的躺在地上,双手垂在地上,宁风以为撞到了她,其实他的本意只是想吓吓她而已。
这妞怎么说,也是陆军的表妹,万一真的出点是,这事不好交代啊!
还好,这妞一对硕大的胸脯朝上,歪着头,闭着眼一动不动,感情是吓晕了。
因为是平躺着,她的那对硕大的胸部,都快整个的蹿出来了,一大团雪白啊,尤其雪白之上那两点诱人的葡萄,让人浮想联翩啊!
宁风低下身子,将她抱起来,一个女人躺在地上,也不是那个意思啊,用手拍了拍她的小脸,“喂,喂,醒醒,醒醒,阎王喊你呢。”
“喂,喂,不要白日做梦了。”
拍了两下脸蛋,喊了两句,霍心榕眉目闭着,根本就没有睁开的意思。
居然晕的这么厉害!
就在宁风以为霍心榕晕了时候,霍心榕猛地睁开眼睛,双手抱住了宁风的身子,张开血盆大口,一下子咬在宁风的肩膀上。
肩膀上阵阵的疼痛,让宁风知道自己上当了,这个女人学会军法了,我日,以后不好对付。
甭管以后,先对付过去今天再说,她的血盆大口,正咬着自己的肉呢!
“啊”“你属狗的啊,你给我松嘴。”宁风站起身来,双手掰着霍心榕的脸,想要将她的牙离开自己肩膀。
但是自己越是掰她的头,她丫的咬得越紧,宁风也是血肉之身,被这么一咬,那可是疼啊!
死小子,臭男人,qín_shòu,坏蛋,流氓,畜生……以及一大溜不好的名称,这都是霍心榕招呼宁风的名称。
宁风对于霍心榕来说,那是有史以来最恨的人,遇到宁风三次,每次都没有什么得到什么好结果,每一次见到宁风,这种仇恨感越发的强烈,尤其是,上次在警察局出来之后,霍心榕专门托人找到一个巫婆,在虔诚的金钱下,一口气买下了七个布偶之人。
据那位白发苍苍的巫婆道,只要每天坚持对每个布偶扎针七次,在扎针的同时,心中想着你要诅咒的人,那么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你所恨的人,必定有血光之灾。
在公司的办公桌的抽屉中,在汽车中,在卧室中,在家中的饭桌上,甚至是在她房间的洗手间中,都有写着宁风名字的布偶。
几乎是闲着空的时候,便会拿着木偶,一边想着宁风那张邪恶的脸,一边在用针扎代表宁风的木偶。
弄得现在她只要不工作,便会想到宁风,晚上睡觉的时候,几乎是每晚都会想到,而梦到很多的便是,便是被宁风在街头猥琐,而自己却莫名其妙的与他亲吻的场面,很多次她会惊醒,然后醒来,继续扎木偶人。
真是日有所思,梦有所想,一个男人若是知道自己被美女,以这种方式想着,那么不知道会是啥反应。
是他妈的幸运呢,还是他爹的倒霉呢!
要是宁风知道的话,总之肯定不是“啪啪”用巴掌斥候她的屁股,而是啪啪啪啪……
“啪啪”霍心榕丰腴的屁股被宁风打的那是脆脆响,随着宁风力气的越来越大,霍心榕好像是咬的越来越厉害,就是他妈的不松口啊。
宁风今天穿的是白色的t恤,阵阵的疼痛,他低头一看,我操,隐约的看到红丝了,这女人真他妈的狠啊!
霍心榕这下咬上了,岂能会松口,哪怕屁股再疼,她也要忍着,想起以前与宁风相遇,从来就没有沾过便宜,既然这次咬住了,打死也不松口,不松口,就是不松口。
这些天,扎布偶扎的,见到宁风后,心头那股怨气便蓬发出来了。
这就像咱们说的鬼一样,新鬼的法力很明显不办,所以勾引俏书生的都是法力高深的女鬼。
宁风就如同一只鬼进入到了霍心榕的心中,在发生的这一系列的过程中,宁风这个鬼法力越来越深了,深深的嵌入到了她的心里,她想要对付这只恶鬼,只能用上全身的力量。
“你再不松口的话,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宁风大声的对霍心榕道。
不给她点厉害,她不知道我的厉害!
这边发生的事情,自然是引起在门口看场子的人的注意,出现这事以后,立马有人保安过来了。
“这位小姐,这位先生你们都住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可以好好说啊!”一个有些瘦瘦的保安道。
在这个保安看来,这两个人肯定是情侣,不知道啥事闹矛盾了,旁边的两辆车子分别是他们的,肯定是有一方想要与另一方同归于尽,看地上的碎玻璃片子就知道。
“伙计伙计,快点,帮忙将这个死女人给我拉开。”宁风蹙着眉头道。
保安一看两人这拥抱的姿势,很别致啊,女方居然长着大嘴咬在男子的肩膀上,双手紧紧的拥抱着男方,男方的一只手放入了女方中的裙子下面,一只手放在了波涛的胸部。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保安脸上带着色色的表情道。
“你说干什么,你不会看吗?”宁风道。
我擦,这人也太没眼力见了,没看到这个女人如疯狗一样,在咬人吗?不能怪人家,主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