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寡断,所以朝政才一度被王后郦婧把持,好在有宸妃和其母族与其抗衡,才使得朝堂和后宫保持短暂的和平,但其中的波诡云谲,也是层出不穷。
楚琰也想要收付莫韫师徒为其所用,但要引起郦婧和宸妃的不满,打破原有的平衡却又非他所愿。
正是难以取舍之间,喜公公又进来禀报:“大王,虚空观主的弟子明镜在外求见。”
楚琰不由大喜过望,若只是薛玉翡一人,他还不敢冒险,可现在莫韫把自己的另一个徒弟也派来,两个徒弟都在京城,那就是明确的表示会襄助与他。楚琰不由心花怒放,一迭声的道:“快请,快请……
几个月没见,明镜似乎长高了些,但眉目还如往日一般清秀,见到薛玉翡还朝她顽皮的眨了眨眼。
虽然师姐弟多日未见,但明镜也分得清主次,上前先拜见了楚琰,把莫韫交代的信件和锦盒都奉上。
“大王,家师说学以致用,我们师姐弟跟着师傅学艺多年,如今小有所成,应该为朝廷效力,所以家师要我们两人请旨,入职钦天监。”
“好,好,好。”事到如今,楚琰那里还会拒绝,一连声的说好。
一众官员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若只是薛玉翡一个妇人,他们还能有所说辞,现在莫韫要两个徒弟都入职钦天监,那谁还能阻拦。
回去的马车里,明镜激动的抓着薛玉翡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楚君奕完全被忽视了。他拽开明镜紧拉着薛玉翡的手道:“她现在是我媳妇,你再抓着她不放,小心我把你扔下去。”
明镜眨了眨眼睛道:“王爷姐夫,我的厨艺不错哦,一会回去给你做好吃的。”
楚君奕冷哼:“我们王府的厨子都是此道高手,你还是省省吧。”
薛玉翡微微笑道:“莫非王爷忘了凉亭中的那只叫化鸡。”
想起凉亭中,被自己吃了大半的叫化鸡,楚君奕坚定的神色顿时松动了些,但依然坚持道:“规规矩矩的坐好说话就行,不许动手动脚的。”
明镜大笑:“师姐,你这是嫁了一个醋坛子啊,哈哈哈……”
薛玉翡装模作样的长叹道:“唉,命苦啊。”
马车里,明镜的笑声更加响亮欢畅,一直到了王府才停下。可是他进入王府,看到到处张灯结彩要办喜事的模样,他就笑不出来了,冷哼道:“师姐还真真是命苦啊。”
作者有话要说: 背景:我昨天被严重打击了,写作的事我对三次元严格保密。
昨天被损友发觉了,好奇的问我写的什么文。
我老实回答,古言权谋。
损友笑疯扒出n年前的糗事:你一个交话费连自己手机号码都记不住的蠢货,
竟然写权谋。你是想要笑死我,然后继承我的财产吗。
我:摊手,摔……
权谋辣么难写,数据辣么冷,但架不住我是真爱呐。
哼,姐就是爱南极的风景,就是要飚我逆生长的智商,哈哈哈哈……
☆、11.11.11.11
七王府里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到处都是艳丽的红绸缎,下人也忙碌的收拾着庭院,到处都是一派喜气洋洋。
薛玉翡却没有多说什么,微微的躬身施礼:“恭喜王爷,贺喜王爷。”说完,带着明镜就走了。
安排好明镜,薛玉翡回到自己的院子,看见回廊屋檐,甚至廊柱上都挂满了红绸,还有许多下人在搬运园子中的花草。
就算薛玉翡平时不喜欢过问这些琐事,此时也有些温怒,柳兮若这是在炫耀,不管她如何阻拦,她还是如愿嫁入了七王府。而且还把持中馈,甚至把手伸进了她的院子。
薛玉翡不由暗中冷笑,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忙碌的下人们端着花盆,正要出去,看见薛玉翡,敷衍的施礼:“回禀王妃,府里办喜事,需要花盆应景,柳夫人要把这些花盆挪去前院。”
“放下。”
众人愣住,府里的事一直是柳兮若打理,这位王妃娘娘是从来都不插手的,如今一反常态的命令他们,让人有些意外。
见众人不动,薛玉翡不禁提高了声音道:“放下,全部出去。”说完,回头对婵娟道:“去请这位柳夫人,让她马上过来见我。”
婵娟在王府中虽然不如柳兮若的地位,但也深得楚君奕的信任,她亲自出面来叫,柳兮若也不敢托大,放下爱不释手的嫁衣就跟随婵娟过来了。
她走进薛玉翡的福熙殿时,只见院中堆满了拆下来的红绸和灯笼,正在熊熊燃烧,有的已化为灰烬,柳兮若的眼顿时就红了。自己新婚之时,这些东西被烧,多少有些不吉利。
而薛玉翡就端坐在廊檐下悠闲舒适的喝茶,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柳兮若是半点也摸不透这位高深莫测的王妃,心中虽然恨的滴血,也不敢有所表示,上前规规矩矩的施礼问安,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敷衍。
对于她如此恭敬的态度,薛玉翡却好似根本没有看见,依然口气清冷的道:“柳姑娘得偿所愿,本是喜事,可是你也不该把手伸进我的院子里。你跟随王爷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也不愿与你计较,可是你却有些得寸进尺了。”
“王妃,我都是按照祖制,没有半点逾越的地方,不知是哪里做错了,还请王妃指点。”
薛玉翡冷笑:“祖制,祖制说一个夫人进门,就可以妄动王妃院子里的东西,可以把我这里花盆搬走,可以在我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