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还真是难以预料。如果再让他们攀上三王,让沈元容登上后位,对于公子你可是大大的不利。”
沈仲飞的双拳紧握,白净的手背上青筋隐现,他凝视着薛玉翡道:“这些事,你早就知道,可是你一直没有说。”
“仲飞公子知道上河村的事吗,那个秘密银矿的开采人就是沈家,沈家的势力实在惊人。而仲飞公子即便是聪明绝顶,可在这种绝对强大的势力碾压下,也是如履薄冰。如果你知道了这些事,露出丝毫的破绽,恐怕就走不出淄安城了。”
沈仲飞沉默良久才道:“我知道了,我会早做绸缪的。”
☆、春暖香浓
薛玉翡看着他,柔声道:“仲飞公子不要太难过了,令尊令堂泉下有知,看见你有今日的成就,一定会很欣慰的。”
沈仲飞启口似乎还想要说什么,但碍于明镜在便改口道:“嗯,那我先走了,你多保重,若是有什么事,可以让明镜去找我。”
得到沈仲飞明确的表示,薛玉翡顿时放下心来,带明镜回了七王府。对于楚君奕又出现在她房中,薛玉翡没有感到什么意外。当先老老实实的交代:“我今天去清风楼给师弟接风,见了我大伯还有二姐姐,还有……”
楚君奕冷冷的截口道:“你还见了沈仲飞。”
薛玉翡面不改色的颔首道:“嗯,遇见了沈公子,就聊了两句,当时明镜也在房内。”
“你为何要去见他。”
“我是给师弟接风,顺便又见了大伯父女,还有傅姐姐,从他们口中探知三王的意图,并非是故意要去见沈仲飞。再说我们见面说几句话有何不可,我们都出自淄安城,同是世家子弟,闲聊几句而已,王爷何必这样小肚鸡肠。”
“你和别的男子说话,我自然不会在意,但沈仲飞不行。”
薛玉翡怒极反笑道:“我和别的男子说话不行,那我们大婚不过月余,王爷纳了柳兮若就行,王爷是不是有些跋扈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我不许你点沈仲飞这盏灯。”楚君奕的惯常挂在唇边那似笑非笑的笑容消失不见,满脸都是阴鸷。
薛玉翡见他动了震怒,也不敢再争辩,便温声道:“宸妃要给楚東瑞议亲,定远侯家我可以想办法搅黄,但沈家我真的束手无策,只有仰仗沈仲飞了。”
楚君奕瞪着她:“你不要忘了你现在已经嫁了人,遇到难处可以找你的夫君想办法,而不是去找别的男人。”
薛玉翡的眼睛顿时亮了,毕竟前世最后楚東瑞还是娶了沈元容,凭她和沈仲飞的力量,恐怕无法阻止这场联姻,但加上楚君奕那就稳妥多了。
“你有什么办法。”
楚君奕寒着脸:“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薛玉翡转头看了看外面的骄阳,再回头难以置信的看着楚君奕,吃吃道:“你……你说真的,朗朗乾坤,青天白日,怎……怎能……”
“你是我的女人,不过是亲一口,青天白日怎么了。”
见楚君奕没有玩笑的意思,是真的被刺激到了,薛玉翡不禁有些犹豫。楚東瑞就宛若悬在她头顶是钢刀,时时刻刻都有危险,她自然想要尽快把他拿下。但要她在大白天的去亲吻楚君奕,她还是有些做不到。
楚君奕不说话,就那样直直的瞪着她,薛玉翡犹豫了半响,缓缓地靠近,但也磨磨唧唧的不敢上前。面对群臣咄咄逼人,面对楚東瑞的步步紧逼,薛玉翡都能做到不动如山,但要她主动去亲别人,她却没有勇气。
见她磨蹭了半天也不敢,楚君奕暴躁的一把抓住了她,拽进怀中就俯首亲了下去,热烈的亲吻雨点般的落在她的眉宇,脸颊上,楚君奕甚至还恶狠狠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惹的薛玉翡痛呼,而他的舌头趁机滑入了她的口中,翻云覆雨,肆意攫取着她的香甜气息,大手也伸进她的衣襟内,或轻或重的揉捏抚摸。
薛玉翡被他撩拨的半边身子都软了,迷,浑然不知身在何处了。
楚君奕的喘息也渐粗重,他显然不谙此道,不知在如此激情下该如何换气呼吸,最后导致两人都无法呼吸,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了手。
薛玉翡兔子一般跳了起来,平日的端庄贤淑,礼仪教养全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她羞的脸色发红,想要走开,却又想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法子,便犹豫着没有动身。
见她乖巧的垂首站着,没有跑开,楚君奕的心情好了些,但还是恶狠狠的道:“实在是平时我太纵容你了。”
亲都给你亲了,还不说,得了便宜还卖乖,薛玉翡气的跺脚:“王爷到底有什么法子。”
楚君奕故意咳嗽,清了清嗓子,见薛玉翡的脸都气红了,才心情大好的开口道:“上河村的银矿是沈元初派人私自开采的,白泽抓着他的把柄,扣押了他的账房先生蓝瑜。私自开采银矿,那可是重罪,即便是树大根深的沈家,也承担不了这样的罪名。怎么样,这样的好消息可值得王妃一吻。”
薛玉翡剜了他一眼,转身进了内室,不理睬他。楚君奕偏偏赖在这里不走,用了晚膳还要留下夜宿,虽然薛玉翡来了月事,不能成事,但楚君奕也没少占便宜。
薛玉翡不堪其扰,气急败坏的道:“我身子不适,无法伺候王爷,你可以去找柳夫人啊。”
楚君奕开心的花一般的笑脸顿时沉了下来:“你就丝毫也不在乎我这个夫君,还要把我推给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