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阿坤,乍一听到这四个字先是一怔,但很快就认定是时夜在虚张声势。
“不可能。”
他动手那天只有一个目击者,已经躺在旅行袋里了。
何况如果时夜真的看到了,为何不对警方说?
谁知,时夜却分外笃定,唇角还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命案当晚,你在上楼行凶之前,现在一楼的吧台和bill有过一番争执,是不是?”
阿坤又是一怔,已不再像之前那样冷静,同时握紧手里的刀。
这时,就听时夜继续道:“你在二楼行凶之前,以bill的名义约了li,在她准备好红酒浴等你时,你迅速冲进去将她一刀毙命。”
时夜边说边举起双手,在空中摆出阿坤杀人的手势。
“就像这样……从颈部动脉pēn_shè出来的血溅向四周,唯有你蹲过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