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容月尴尬地笑了笑,佯装答应着。你这话,说得好像我能自由进|出王府,唉,再说了,我自小晕马车,晕轿子,就连当初大婚那次也险些呕吐,我也不方便走动,若是经常来往,我怕是命不久矣喽!
“容儿,你知道吗,你长的……特别像本宫的一位故人。”太子妃抚着薛容月的秀发,温柔地说。
“啊?是吗?那娘娘和这位故人是什么关系?”薛容月轻轻咬了一口糕点,问道。
“她呀……是本宫最亲近的人,可惜……”太子妃说着,情绪有些低落。
薛容月见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道歉道:“对不起娘娘,容儿不该……”
“无碍,是我总看不开。”太子妃挤出微笑,拜了拜手,又拿了块糕点放在她面前的盘中。薛容月呲牙一笑,继续咬着。
宴会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太子妃一直拉着薛容月的手说个不停,二人像是许久未见的姐妹。
薛容月有些支撑不住,找了个由头离开了□□,走到了一处渐渐听不见乐声的地方坐了下来,大口呼吸着。这个太子妃真是话唠,不似王雪薇性子沉静,少言寡语。
“你这是怎么了?”迎面走来一男子,看着她,打趣道,“你这副样子,像是刚刚逃脱地狱的魔爪,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