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志才望着荀彧始终带着微笑的表情,奸笑两声道:“只是派人质问张浪,问他为什么要刺杀沮授,是否想挑起袁绍与主公的争战,不论他认与不认,我们一口咬定是他所做。到时候他若找不出能洗清自己的有力证据,必怕引起众怒,让主公与袁绍一同出兵南征江东,而对主公妥协。”
荀攸也喜开脸笑道:“要知道沮授可是袁绍的头号智囊,也是最所倚重的人物,再加上以前袁术的原因,袁绍心里必大恨张浪。兼之大李庄一役,张浪所表现出来的实力,袁绍也必然有所风声,心中大加猜疑。到时候主公只要咬定是张浪想挑起两家事端,暗杀沮授,不怕袁绍不表态。只要约同袁绍一同出兵,张浪必心中顾忌万分。”
“哈哈”曹操大笑数声,黑亮的长須无风自动,得意洋洋,精神大好道:“只要先下足料,然后重压之下,再予机会,慢慢劝和,张浪思量再三后,相信也只能选择与某再结同盟了。”
戏志才和荀攸同时出声道:“对极。”
“哈哈哈哈”,曹操营帐中传来阵阵得意的笑声——
好像又看到杨蓉泪流满面绝望的样子,悲伤哭泣着,呐喊着,拼命的想伸手拉住自己。可一转眼,又成了赵雨可爱精灵的脸蛋,两眼无助的眼神,如空洞无核的人,在海水飘啊荡着,张浪使劲的想伸手拉住她,然后曹操那冰冷的眼睛忽然从天空中直射而来,刹那间,天地变色,地动山摇,海上刮起狂风,波涛开始翻滚,而两女越飘越远,接着蔡琰,爢环、貂禅等众女凄凉的呼叫声在脑里一一掠过。
经过好似永生永世的痛苦挣扎,一切好像都平静下来了,而自己的灵魂也在大地上开始慢慢消失,魂飞魄散,一却都是那么宁静,那么安祥……
“这是哪里?”张浪经过漫长如一个世纪的沉睡后,终于开始慢慢呻吟着苏醒了。
本想动一下,却感觉全身飘飘的没有一丝力气。
缓缓地睁开眼睛,然后痛苦的呻吟两声,却发现四周静悄悄地可怕。
到这个时候,精神才开始慢慢的恢复过来。
张浪睁着茫然的双眼,却发现一阵强烈白光,透过碧罗绸帘,刺的自己眼睛隐隐生疼。过了好久,才慢慢适应下来,并且开始打量四周环境。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整,张浪的大脑细胞开始恢复工作了。不敢相信的是,自己极有可能被哪位好心人所救,这让他心中感激不停。
轻轻的转动头,想打量四周环境,却几乎用上自己一身力气,身体极为虚弱。
壁上木板都是由贵重的楠香木材铺成,看起来很新,而且散出淡淡的类似檀香的味道,整个房间看起来很华丽,所躺的床也很温暖舒适,显然这间房子是新建而成的,而且主人一定是位富人。
窗外不时传来阵阵嘻笑打闹声,让张浪精神大振。
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这时候穿屋而进,手里端着一个铜盆,盆里冒着腾腾的热气。她长的颇有几分姿色,眉清目秀,清清爽爽,水灵的大眼光彩照人;一身墨绿萝衣,显的无限青春朝气。
只见她惊愕的望着晕睡好多天的张浪正努力的想爬起床,本能吓了一大跳,差点打翻手中的铜盆。赶紧把手中东西放在一边,跑了过来,扶住张浪。
一股淡淡的幽香随之飘进鼻子,张浪感觉有着说不出的清爽。这时边上传来一阵关切声道:“公子你醒了呀。”声音十分迷人,就如糖一样甜腻。
张浪没回答,只是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
不过那丫鬟看起来十分兴奋,甜声道:“太好了,小婢马上去通告铜鞮候。”接着不等张浪反应过来,把他扶正,摇起金莲碎步,像只快乐的小燕子一样穿梭而去。
留下在床上的张浪脑袋暂时短路中。
不多时,门外面响起沉重的脚步声,然后便有数人进屋而来,刚才那个丫鬟赫然正在后面,而且一对凤眸时不时的偷偷打量张浪。
带头的是一个头发整齐向后梳的油光,身体极为臃肿、肥如肉球的老人。他的年纪很大,但是偏偏却穿着极为花哨昂贵的服饰,显的有些不伦不类。
后面跟着两位身着黑色劲装的中年大汉,一高一矮,体格相当健壮、彪悍。
“你醒了啊。”那胖老头眯起小眼,几乎成一条缝隙,神情颇为高傲道。
张浪不用猜也知道是眼前这个有点讨厌的胖老头救了自己。不过还是弱声感激道:“多谢大人救命之恩。”
铜鞮候见张浪虚弱的模样,不由皱了皱眉头,淡淡道:“你先休息养伤吧。等你伤好了在说。”
张浪心里感觉有点不是滋味,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还是提起神恭敬道:“多谢大人。”
铜鞮候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接着转身离去。
那丫鬟在铜鞮候转身后,脸上带起一丝复杂神情,轻轻瞟了张浪一眼,也匆匆离去。
张浪搞不懂是什么意思,心里也懒的想它。
几天后,张浪伤势恢复的很快,已经可以下床行走了,不过只限在小小的屋里。
这些日子来,那婢女天天照顾张浪的起食饮居,已到了无微不至地步。
一日,张浪起床在屋里慢慢行走的,感觉自己精神很好,身上的力气也开始的恢复。脑里忽然一动,想到有好多天没有看到外面的世界,心中一下痒痒起来,忍不住小小翼翼的出屋,想看看外面情况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