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呐,可见并非易事”
“对弋阳来说,这事不分难易,只分是否值得。”
“也是”沈枳喝下一杯滚烫的茶,一直烫到心里,烫出盈盈泪光“也是”
“郡主,此间主人可还好?”
“好,很好。”
柳泊冉默默为沈枳再沏上一杯茶“首茬的君山银针,慢慢品才得滋味,郡主再尝尝。”
沈枳接过去却放在一边“我并不爱这茶,太淡。”
“郡主喜欢浓茶?”
“不”沈枳道“我喜欢酒,够烈,够暖。”
“酒?什么酒?”
“北疆的漕酒”
“此酒暖心”
“不,它烧心。”沈枳悠悠的道“可是它够安我心。”
“郡主既喜欢,当带些回京都的。”
“那酒挑地方的,漠北的黄沙中喝着才够味。”
“京都名酒无数,宫中珍品更多,尝过佳酿,如今,郡主还想它吗?”
“想,日思夜想”
“郡主想好了?这烧心的酒,喝下去了,可就吐不出来了”
“迫不及待”
柳泊冉想或许自己心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