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古恪揉了一把她的头发“走吧”确定今日古恪心情真的是不错,虽然沈枳也不知道为什么,可是看到师兄多日的郁闷消失不见,她还是开心的,两人到了古恪的大帐,沈枳赶紧问“师兄,你和父亲他们是什么意思呀?”
古恪把铠甲脱掉,沈枳随手接过去挂上,又去给他拿了一个袍子,古恪接过去却没披着,随手放在榻上“去,倒杯茶。”沈枳摸了摸茶壶,温度刚好,想必是竹沥他们提前准备的,就给古恪倒了一杯端过去“师兄”
古恪接过茶抿了一口方道“我问你,铎辰部自离宁港后便无故消失,如今云城城外可见的也只有不到五千人,这意味着什么?”
沈枳坐在桌子另一边,想了想道“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们根本未到智洲,从离宁港便改道去了别处;另一种便是他们到智洲了,可是却避过我们扎营,以有所图”沈枳看向古恪,古恪点头说“不错,那我再问你,若是他们未到智洲,他们会去哪了?”
沈枳想了想,诚实的摇摇头“我不知道,离宁港是交通塞要,人员复杂,四通八达,不好猜。可能回潞恒王城?不对,好像不合情理,没理由啊。若是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