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不同,新出炉的状元郎言敬棋被不少人包围,甚至有许多朝中大员,可他们都感觉到这种恭贺中总有一点尴尬。
——这个位置本该是许青珂的,蜀王亲口说的。
这岂止是一点尴尬啊,简直是尴尬到死。
谢临云反而像是最大的赢家,他得了榜眼,不比许青珂的失去,言敬棋的尴尬,他是真正属于得到的那个人。
他出了宫门,上了马车,马车缓缓而行,最后到了一清雅庄园之中。
这庄园并不大,但错落精致典雅,有点儿古韵风行的韵味。
他进了厅子,脱鞋上席,跪拜那位看书的老者。
老者很久以后才转头看他,白发苍苍,面上皱纹沟壑纵横。。
谢临云也才开始叙述今日殿试发生的事情,老者本是波澜不惊的眸子在听到许青珂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才眸光动了下,粗大又皮包骨头的手掌轻摩挲了下书页页面。
“问吧”
“我想知道许青珂到底做了什么,让君上性格大变。”
“性格?在你眼里,君上是什么性格?”
自大狂傲又有几分无视他人痛苦的无情……谢临云不敢说,却听到老者缓缓道:“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