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察觉到了她炽热的目光，梁彧抬头看向她，露出一个毫不闪躲，大大方方的笑容。

林初恋突然就想起了那张被保留在加州理工校园内的毕业照，照片上他的脸上也是同样的笑容。

自信，纯净，少年感十足。

她的脑海中甚至可以浮现出他年少时的样子，必定也是万众瞩目，享受着无数人艳羡与崇拜的目光一路走来。

所以啊，那种从巅峰坠入谷底的落差，无人可以与他感同身受。

就算是她，也清楚地明白自己毫无资格。

林初恋走到他身旁，“看什么呢？”

梁彧伸手摸摸她的脑袋，她也没躲开。“怎么突然有这种想法了？”

“嗯？”

“发射卫星。”

“嗯…是不是很困难？”

梁彧笑，安慰她，“也没有困难到实现不了的地步。”

“从理论上讲，只要你有足够的财力，发射卫星是和去超市购物一样简单的事情。”

他顿了顿，“卫星不是放到太空中就行了，还需要维护以及构建一个完整的卫星工程系统。但…如果是你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