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饶朗努力控制着那浑身发冷引起的颤抖,全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更平稳一些:“雷……应该是饶峻的儿子。你们如果去查合同,不是很容易就能发现,屋主一栏一定写着雷的名字吗?我是看过那房屋合同的。怎么你还会来问我雷是谁呢?”
尽管饶朗已经尽了全力,让自己的话语充满条理、语气沉稳,就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正常。可是饶朗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警察还是露出一副看精神病人的表情,莫名其妙的看着饶朗。
不过那警察接下来的一个动作,却让饶朗很快明白了,他为何会露出这样一副表情了。
警察在手中举起、展示给饶朗看的,是一纸房屋合同,与饶朗在跟雷签订寄宿合同之时、雷展示给他看的房屋合同一模一样。只不过这时,饶朗看到——
房主姓名的那一栏,白纸黑字的写着他饶朗的名字。
“雷是谁?”面对着饶朗震惊到发白的脸色,警察好像视而不见一般,把这个让人心里更加发毛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 所谓的七年之痒,应该是在前提不是爱的前提下的一个忍耐时间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