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暖意,“可惜,像我们俩这类的服务大众的行业,总是受到不少的误解,像我们警察,总会被抨击光拿俸禄不办事,不可否认,这样的警察确实存在,但也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老鼠屎嘛,哪一行都有,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来清理,做得好的我们需要肯定,做得不好我们接受批评,至少得有人理解。”
那一刻,及其的心有所感,同有所触,“只能说行行有本难念的经,我们老师这一行,又何尝不是这样,前段时间还有家长跑到我们学校来闹腾,说她的孩子那么难管都是学校给教坏的。还有的家长更离谱,班主任打电话让家长配合教育,他们反而说,就是因为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孩子才放到学校让老师管,老师管不好就是不负责。这些‘巨婴’式的人永远都把你的无私奉献当做理所应当。”
☆、(十六)“直男”的别样性情
那一刻,及其的心有所感,同有所触,“只能说行行有本难念的经,我们老师这一行,又何尝不是这样,前段时间还有家长跑到我们学校来闹腾,说她的孩子那么难管都是学校给教坏的。还有的家长更离谱,班主任打电话让家长配合教育,他们反而说,就是因为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孩子才放到学校让老师管,老师管不好就是不负责。这些‘巨婴’式的人永远都把你的无私奉献当做理所应当。”
我们的距离瞬间缩短只是因为感同身受,从而产生的职业共鸣,很多时候,我们的身不由己,就想张杰的那首歌,‘我们都一样‘。
后来,我还是跟着去看了周礼的房子。
逞强也是要圆的。
周礼的房子离警局不愿,是套九十多平米的三房一厅,一眼望过去,就知道是单身男子的住所,大厅正中央的靠墙的地方被收拾出了一片地儿,专门摆了一个三层的玻璃柜,上面是满满当当的机器人模型。
就连客厅的桌面,也摆着一具模型,只是尚未成型。
“这些都是你自己组装的?”
周礼给我倒了水,“对。这也算是我多年来的爱好。”
他在我对面坐下,戴上手套,拿起还没组装完成的那具看起来极其繁琐的机器人,脸上带着些欣喜,“这是飞翼高达,它的原型是可以变形进行空中战斗的机体,翅膀能根据需要做出展开收拢,我还差翅膀没装好,它拥有很强的可动性,装好的话但可以给你演示一遍。”
周礼放下手中的机器人,从玻璃装柜中最中间那层,拿出另一个模型,“这是卡牛,当初配色花了我不少时间,它和飞翼高达是同一时期的。”
我左手搀着下巴,为了配合,长长的哦了一声。实际上,我打心里觉得这两只机器人最大的不同就是一个有翅膀一个没翅膀。
接着他又从最上面那层全都是金光闪闪的机器人中轻轻的端出一架金色的机器人,脸上的兴奋掩饰不住,“系列高达,全身镜面电镀金,可以当镜子用,它可以模式转换。这个是独角兽模式……”说着,手上刷刷几下,眼前金光闪闪的机器人现出了一点点的蓝色,“这是爆甲模式。”
周礼把它放到桌面,“你找找看,菲尼克斯藏着惊喜。”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家伙不会才见面第一回就向我表白吧,纳尼,我要怎么回答才不伤面子呐!
心里虽然几番轮回,脸上倒是不动声色,在周礼期待的眼神中,我从这具看不出什么来的什么菲机器人假装仔细搜索,“没找着。”
周礼一脸的理所当然,一手直接在机器人胸口扣了扣,一只仿真迷你的小人端端正正的坐在里面。
“驾驶舱里配有同规格的驾驶员。”
我:……
兴许是我太配合了,他把他那柜子里的宝贝给我介绍了个七七八八。
什么内置led灯,什么白模改造,什么高达,什么第一豪牛,看起来牛逼哄哄的,但听得我一脸懵逼。
这一堆高端玩意儿,在我眼里,区别仅在于,白的灰的黄的。
中途我好几次想跟他说再见,然后回家吃好喝好睡午觉,可惜,没插上话。只能两眼放空,耐着性子看他化身博物馆解说员跟我解说各种斯巴达。
不,机器人。
在他终于结束的时候,我很捧场的来了句,“你收藏这些模型需要不少资金吧?”
“还好,大概九万多,不到十万。”
我:“那你每天回家都能看到一堆的钱摆在大厅。”
周礼:“我这些模型是有升值空间的,再过几年,我这柜子里很多都是绝版。”
“到时候你再转手?”
“不,我还是收着,人无我有的感觉最酸爽。”
“确实,所以女生也很喜欢收藏。”
周礼咦了一声,“那你们一般都爱收藏什么?”
“最常见的是口红……”
“口红!”周礼声量瞬间拔高,“这玩意儿有什么好收藏的,会过期的吧!”
“口红的色号就跟你柜子里的模型款式是一样的。”
周礼拧眉,“不是红的就是粉的,没什么收藏价值。”
我坐得大方得体,一本正经的回答,“我们口红的颜色除了红的和粉的,还有橘色的,我们红色还分复古红、蔷薇红、珊瑚红、哑光红、中国红、姨妈红、玫瑰红,酒红色等等,粉色还分蜜桃粉、少女粉、蔷薇粉、珊瑚粉、樱花粉、俏粉色、等等,橘色还有珊瑚橘粉、亮橘色、活力橘等等,像我们日常用的还有南瓜色啊,豆沙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