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显露出一种妩媚的气质。
她露出一个勾人魂魄的微笑:“你也很棒。”
“别那么笑,”我警告道,“除非你想勾走别人的魂魄。”
“那真是可怕。”她稍稍收敛了一点,但这丝毫没有削弱她的光彩。
公共休息室里看上去怪怪的。里面的人不再是清一色的黑袍,而是穿着五颜六色的礼袍。
我看见德拉科正在楼梯下面等着,他穿着一件黑天鹅绒的高领礼袍,克拉布和高尔像两个保镖一样站在他左右两侧,他们俩都是一身绿色。布雷斯则不知所踪,他大概已经去和舞伴汇合了。
“德拉科!”潘西高兴地喊着,一边飞快地走下楼梯。当德拉科转过头来的时候,他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
“我把你的公主带到了。”潘西兴高采烈地对他说,“我得去找我的舞伴了,接下来维奥就交给你了。”
德拉科一句话都没有说,直直地看着我。
“嗯……”我走到他面前,清了清嗓子,“我记得我没有给你念夺魂咒吧?”
“没有没有。”他喃喃说道,“你很漂亮。”
“真高兴你过了这么多年才意识到这一点。”我撇了撇嘴,挽着德拉科的胳膊,公共休息室里一片花枝招展,我几乎都看花眼了。
“我们上去吧,去门厅,好吗?”德拉科说话好像不是那么流利了,他指了指石门,斯莱特林的学生正一对一对从那里走出去。
门厅里也挤满了学生,都在来回打转等待八点钟的到来。我看见了芙蓉·德拉库尔,她身边的是拉文克劳魁地奇队长罗杰·戴维斯,她穿着一件银灰色长袍,美艳惊人。
波特和韦斯莱站在一起,他们的舞伴居然是佩蒂尔姐妹,这对姐妹花看上去同样美丽夺目。只是帕德玛似乎对韦斯莱这个舞伴不是很满意。
这时,卡卡洛夫带着克鲁姆和其他德姆斯特朗学生一起走了进来。克鲁姆身边站着一位穿蓝袍子的漂亮姑娘——
“那是格兰杰!”
但她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格兰杰了。我相信她一定用了一打魔咒让她的头发变得柔顺而有光泽。
当她对认识的人打招呼时,几乎所有人都用毫不掩饰的怀疑目光盯着她——甚至于连波特也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你不觉得她今晚简直像换了一个人吗?”我抬头询问德拉科的意见,他猛地摆了一下头:
“还好吧。”
我眨了眨眼睛:“请告诉我你不是被我今晚的装束给吓到了。”
“实际上,我简直都无法把眼睛从你身上移开了,斯内普小姐。”他凑近我耳边低声说,呼吸扑在我的皮肤上,带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啊,亲爱的马尔福先生,”我假笑着回答,“您今晚同样惊艳。不过您能回过神来吗?我们该入场了。”
麦格教授穿着红格子呢长袍,帽檐上装饰着蓟草花环。她走过来叫走了勇士们。
橡木门被打开了,礼堂的墙壁上布满了闪闪发光的银霜,天花板上是星光灿烂的夜空,还挂着好几百只槲寄生小枝和常春藤编成的花环。四张学院桌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百张点着灯笼的小桌子,每张桌子旁可以坐十来个人。
德拉科引着我走向其中一张桌子,与我们同桌的还有克拉布、高尔、布雷斯和那个德姆斯特朗的女孩、诺特和他的舞伴,以及达芙妮和布特。当大家都在礼堂里入座后,勇士们才鱼贯而入。
礼堂里响起热烈的掌声。勇士们来到主宾席前。卢多·巴格曼穿着艳紫色的长袍,上面印着大大的黄星星;马克西姆夫人穿着飘逸的淡紫色长裙;克劳奇缺席了,代替他的是珀西·韦斯莱。
这时德拉科似乎终于恢复到了比较正常的状态。
“据说克劳奇在魁地奇世界杯之后一直不在状态,因为他的家养小精灵在树林里被人发现,手中抓着一根刚刚释放出黑魔标记的魔杖……”德拉科对我解释着珀西·韦斯莱来此的原因,“克劳奇因此也受了些影响,听说他有很多日常事务都交给了韦斯莱。”
“那可真糟糕。”我忍不住为克劳奇感到有些惋惜,他在魔法部的仕途想必也受到了极大的冲击,“那么他还能来看第二项比赛吗?”
“还有几个月的时间,我只能说也许。”德拉科说着,拿起了放在餐盘上的一份小菜单,“看来他们采用了新的点菜方式。”
我仔细打量着这份菜单。上面有很多我没有吃过的菜肴。这意味着霍格沃茨的家养小精灵为今晚的晚宴付出了加倍的劳动。
“真美味,可惜我们不能吃太多。”达芙妮坐在我右手边,这时她对我低声说,“一会儿还要跳舞呢。”
“你说的,更何况我们还穿着礼服。”我点了一份香煎龙利鱼。然后抬头看了眼教师席,可惜人太多,挡住了我的视线。
“你在找教父吗?”德拉科问我。
我对他小声说:“我只是好奇他今晚是不是还穿着黑色的袍子。”
德拉科扫视了一眼教师席:“好吧,你父亲是教工席上唯一一个和平时穿着一样的人。”
我竭力克制好不让窃笑毁了我今晚的形象:“咳,好吧。我应该想到这一点的。”
——我原本还准备待会儿和爸爸跳一支舞,现在看来这个可能性小之又小。
“假如你去邀请教父跳舞,恐怕他会用眼神令你生不如死。”德拉科仿佛窥破我的内心一般说道。
我惊异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