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屋中,只见夏恭言敞着怀,在床畔坐着。王丢儿张口骂道:“贼不逢好死的土匪,吃的那等烂醉的回来,谁家老公似你这般,青天白日光着个身子在这儿坐着,成什么样子!”
这夏恭言才同一个乖巧柔顺的丫头温存过,立时就遭这婆娘无端斥骂一通,甚觉不耐,当即说道:“我做了什么来,叫你这样牵着头皮斥骂?昨儿去乡下,也是爹叫去的,为的也是妹妹的事,我又不曾出去嫖宿,也值得你这样叫嚷?”
王丢儿不听这话也还罢了,一闻此言,越发的不可收拾,当面问道:“我且问你,今儿午前听前头人说,老爷请了里长来家吃饭,为些什么事?”
夏恭言情知她要发作,还是说道:“自然为的是交割地契给妹妹,如今木已成舟,你急也不中用了。”
王丢儿闻听果然如此,气急攻心,也不及再嚷,竟而背过气去,两眼一翻,倒在地上。
慌得屋里众人连忙抢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