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闵熙:“你?”
童笙:“够了,别像娘儿们似的吵吵,不去也好,省得我们家老爷子知道了又要抽我。”
裘纹青:“听人说,那妞可水灵了,真不去。”
童笙:“不去了,不去了。”
裘纹青瞪了柳闵熙一眼,柳闵熙回瞪。
本来说好是各回各家的,但柳闵熙好奇心重,想看看婴儿。虽然明天裘老爷也会抱孩子出来,但他觉得明天肯定跟爷们儿一起,也看不真切,想私底下见见。童笙觉得一个小婴孩儿也不讲究什么男女大防,也就带二人悄悄绕进内院,进了婴儿房。
正巧房中只在外间有一个打盹的丫鬟,三人便偷偷溜进了内室。童怜儿感觉到动静,正想该摆什么动作时,三颗头伸到了她的摇篮上方。童怜儿被吓了一跳,不过认出其中一人是哥哥后,也就不怕了。
三人小声交谈倒也不避着童怜儿,也是,谁会想到这么小的婴孩儿能听懂人说话呢。起初,童怜儿听着那位柳哥哥对自己满口称赞,面上浮出红晕,待听到那位裘性哥哥慨叹没能去青楼给一个窑姐儿□□,童怜儿生气极了。虽然她不懂什么是□□,但是青楼、窑姐,总归不是什么好地方。这个裘性哥哥原来就是带坏哥哥的元凶,自己的哥哥,今年也就十二、三岁吧,他居然让哥哥去那种地方。何况看着他也不过比哥哥虚长一两岁而已,一定要教训教训他。小时了了,大未必佳。小时连了了都算不上,长大更是容易往邪路上走了。打定主意,童怜儿开始想计策,自己这么小到底怎么才能教训他呢。
☆、满月宴
赵员外:“童老爷,恭喜您喜得千金啊。”
童父:“多谢多谢,里边请,今天多喝几杯啊。”
童家正门大开,大红灯笼齐挂两侧,红色的丝质帷帐布置四方,入目可见。无论是来宾还是过客,无不为童家的喜庆和大手笔所感染。
柳父:“童兄,恭喜恭喜啊。”
童父:“柳贤弟客气客气了,快,里面请里面请。”
柳闵熙:“童伯父,给您道喜。”
童父:“呵呵,好,好。一眨眼,闵熙都这么大啦,真是一表人才,柳贤弟,你是后继有人了。”
柳闵熙:“哈哈,童兄谬赞了,谬赞了。”
在童父心情愉悦地招待来客时,童怜儿暂居的保宜斋内室也是一片和乐的景象。
被裹在粉色襁褓里的童怜儿努力地伸展手脚而不能,难过急了,不过显然她的母亲和奶娘都还没有意识到这点,或者说小孩子都是这样过来的,没有人会觉得这样会使小孩子感到难受。
奶娘:“夫人,小姐真是越长越漂亮了。”
童母:“呵呵,是啊,我的小宝贝将来会是最可爱的孩子。”
奶娘:“呵呵,夫人,您这样说让少爷听见会不依的。”
童母:“呵呵。不过老爷也真是的,哪有满月宴就让孩子出去见人的道理,万一要是过了病气或者染了风寒就坏了。”
奶娘:“夫人,老爷这是高兴坏了,而且当初小少爷不是也抱出去了吗,这儿和正厅都有走廊通着,小心点儿,不会有事的。而且听说老爷请了护国寺的沉隐大师来了呢,估计是想给小姐添福吧。”
童母:“哦,是么,这么大的事,老爷怎么都没跟我提起。咱们一介商贾之家,也不知大师愿不愿意来。”
奶娘:“夫人,听小丁说,老爷也是怕到最后大师不来,会让您空欢喜一场才瞒着您的。”
童母:“你呀你呀,总从小丁那儿套话,以后被老爷知道了,儿子被打板子看你会不会心疼?”
奶娘:“呵呵,夫人,您不用担心奴婢,奴婢只是问了问很小姐有关的事。当初要不是您从二太太手下救了奴婢,还把奴婢一家点为陪嫁,又给奴婢安排了好的归宿,奴婢一家早就死了。说句不太恭敬的话,奴婢早就打定主意,奴婢一家这一生只忠于一个主子,就是夫人您,如果哪天老爷违背当初的誓言欺负您,奴婢就是拼死也不会依的。”
童母热泪盈眶:“绿儿。”
奶娘假意抽了自己一下,道:“夫人,您瞧我这张嘴,在这么喜庆的日子,胡说八道什么呢,空招惹夫人伤心,该打该打。老爷对夫人最是真心了,对小姐好还不就是对夫人好,为了让夫人开心。听说老爷在城外十里亭处以小姐的名义安排了施粥呢,可能要持续一月有余呢。”
童母喜上眉梢,道:“是嘛,这么给孩子增福的好事也不告诉我,这个坏家伙。”
奶娘知自家夫人只是对自己的夫君假意嗔怪,实则心里高兴,遂也跟着赔笑不语。
宴席开始了,各家夫人都在内室厅内陪母亲用餐,道着祝福,而各家老爷则在外厅推杯换盏。
酒宴正酣,外厅有人提议能否见见童家小姐,沾沾喜气。众人都知晓当年童家小少爷出生时,童老爷就曾抱孩子出来炫耀,遂也不以此提议为侮,都期待地看着童老爷。
童老爷:“诸位稍等,我去把小女抱来。”说罢,转身离去。
厅内一片哗然,众人皆觉童老爷确实宠爱自己的小女儿。有知情者言起当年童家少爷的满月宴,虽也这般隆重,但到底还是奶娘抱小少爷跟随童老爷出来炫耀。看来童老爷对女儿的宠溺尤甚儿子,大家不禁都瞥了一眼厅中的童家小少爷——童笙。
好在童笙神经一向粗大,丝毫没有感觉到众人异样的眼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