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天放:“你差人带了口信来,我便命人将这位刘供奉的仇人查了个遍,发现他因生意往来得罪的人颇多,但多年来这些人都容忍了他,这是十分奇怪的。”
童怜儿:“士农工商,商毕竟是最末等,遇到商场上的对手,有时我也会产生杀了他们的冲动,可是火气来得快去得快,顶多雇人揍他们一顿,可从没听说谁因为生意灭人满门的。”
宗政天放:“儿媳还雇凶揍人?!”
童怜儿:“小时候不懂事罢了,长大了学会克制,也就很少这么干了,呵呵。虽然很解气,也要小心着不要把人打死,很是不好掌握分寸。”
宗政天放:“哦,这样,呵呵。亲家公知道此事么?”
童怜儿:“开始时我爹爹并不知晓,哪只又一次被幼弟故意说漏嘴了,我便被家父揍了一顿。”
宗政天放喃喃道:“原来女儿也可以打啊……”
童怜儿:“父亲,我已经长大了,您已经错过教训我的最佳时机了,没机会了。”
宗政天放:“呃,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怎么可能打你。”
童怜儿:“父亲,您手下的能人多,能不能让他们研究研究,看看这绣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