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语茹连滚带爬的接近铁挂勾,用尽全身力气希望能用那个挂勾把绑着手脚的绳子给割断,可是角落里突然冲出来一个女人抢走了那团绳索,还用恭语茹听不懂的话厉声说些什么,她的样子就好像在指责她一般,而后就把绳索挂上墙壁上的勾上,让恭语茹没有办法再接近。:
恭语茹明白了,她们是怕她的举动连累她们。
她已经连累了一个金花,如果她再惹事,势必会让先前的壮汉把所有的愤怒发泄在这些女人身上,她们怕了,所以非但不帮助恭语如,反而看着她以防她惹事。
恭语茹心急如焚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干着急。
接下来的时间尤为漫长,她担心着金花的安危,不知道她遭遇到了什么事,可是她又逃不出这狭窄的空间,整个人惶惶不安时,耳畔不禁回响着先前壮汉所说的话,他说他顾虑她是黑哥的女人才不敢对她动手动脚,那么黑哥又是谁?
虽然她不认识黑哥是谁,但傅嘉玫一定知道那是谁。
直到这时,她才开始回响着在茶楼时所发生的事,她一心对付着傅嘉玫,完全没有在意会有人帮助她,而那个帮助她的人不会是林浪寒,林浪寒的腿伤还没有完全恢复,不可能这么轻巧的把她迷昏,可那个人又是谁?
在她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她好像看到陆霜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了,既然傅嘉玫通过某些途径把她卖给了蛇头,那么陆霜呢,她有逃过一劫吗?
既然陆霜没有在这船舱里,想必傅嘉玫没有像对付她一样对付她。
毕竟她和傅嘉玫才是死敌,陆霜和傅嘉玫并无恩怨,她应该不会为难她。
眼下最要紧的,是她要怎么脱身。
被困在这船舱里肯定无法逃出去,她只能随机应变了。
约莫一个小时之后,舱顶的门被打开了,金花直接被人丢了下来,她的身体就像个球一样从楼梯上滚下来,原本完好的衣服被撕扯得凌乱,眼角和额头还有被打伤的痕迹,恭语茹心里一颤,爬去她身边轻说:“金花,金花……”
金花缓缓抬起头,嘴角还噙着一丝血迹,看着她的眼神无尽的怨恨,“你为什么就不能安安静静的,非要惹事生非,他们不敢动你,却能不把我当人看的侮辱我,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
恭语茹悲痛欲绝,“对不起,金花,我不知道会这样。可是你听我说,你不能任他们这么欺凌,你帮我解开绳子,我帮你们逃走好吗?”
“你害得我还不够是吗?我们和你不一样,我们是自愿被卖过去的,我们是要去过好日子的,你把我毁了,难道还要毁掉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姐妹吗?就因为你一个人要逃走,就把我们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吗?你怎么能这么自私!”
“不是这样的,金花,你们以为去了缅甸就能有好日子过吗?那边是什么情况你们根本就不了解,但是你们要是愿意和我一起逃走,我保证能让你们以后都能过上好日子,我发誓,我真的能办到!”
“你拿什么来保证?你已经害得我被那些混蛋欺负了,你能保证什么?”
“我并不像你看到的这么柔弱,我只是被人下了才没有力气反抗,金花,只要你相信我,我一定能带你们逃出去。而且,你们跟我回去之后,我能给你们在城市安排工作,帮助你们适应城市的生活,我有一间公司,我丈夫的集团旗下员工上万,给你们几个人安排工作完全不成问题,你要相信我!”
金花露出疑惑的目光:“你,你是大老板?”
恭语茹黑眸一凝,“算是吧,我得到的这些都是我先生在帮助我,当初我在危难之时多得他出手相救。今天,我看到你们就想到了从前的我,我只想让你们明白,命运要掌握在自己手里,你真的觉得这样被卖去缅甸是你们想要的生活吗?我是女人,我了解女人需要的是什么,女人想要的不过是一份安稳的生活和有相爱的人陪伴,在缅甸人生地不熟的,你真的觉得你们能幸福的生活吗?”
金花的神情看起来有些松动,“你想怎么做?”
恭语茹见有希望,激动地问,“你刚刚上去过,你告诉我,上面一共有几个人?”
“三个。”金花垂着眼眸回。
“三个人,我有把握能对付,现在,你去和她们沟通一下,看她们愿不愿意和我们一起逃走,人多力量大,只要她们加入,我们一定能成功的。”
金花点了点头,“我试试看。”
她忍着浑身的伤痛猫着腰走到那几个女人身边,用恭语茹听不懂的话开始和她们交流起来,几个女人用惊惶的眼神看了看恭语茹,又对着金花点头,恭语茹看到此情此景,好似看到了希望一般。
果不其然,在金花和她们一番沟通之后,金花说:“她们同意一起逃走。”
恭语茹大喜,“好,那先帮我把绳子解开,我们来商量一下该怎么做。”
金花为她解开了绳子,恭语茹的体力已经恢复了一些,她数了数舱里的女人,连她在内一共有七人,如果她们联起手来对会那三个男人,未必没有胜算。她向金花仔细询问了船上的情况,然后又让金花向那五个女人转达了她的意思,几个人商量好之后,她就让金花拿绳子用活结捆着她,之后金花就敲响了舱顶的门。
很快就有人来隔着门问:“一群死娘们儿吵什么吵,给我安静点!”
金花和恭语茹交换了一下眼色,随即说:“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