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耳畔传来低沉悦耳的一声“喂”,林棉不受控地耳热了起来,心里沉寂了几天的小跳羚开始雀跃蹦跶,小声叫他:“阙清言。”
电话那头,阙清言合上卷宗,捏了捏眉心,起身倒咖啡,应声问:“吃过饭了吗?”
“吃了的。”林棉攒了几天的话想跟他说,手指尖摩挲了下手机,坦白道,“你不在的时候,我……往你门缝里塞东西了。”
阙清言把咖啡杯搁在桌上,闻言敛眸一笑:“塞什么了?”
“情书。”顿了一瞬,林棉红着脸强调,“追求者一号的情书。”
之前林棉塞到布偶熊里送过来的情书,阙清言还没来得及看,他这几天住在酒店里,一直没回过公寓。
阙清言随口问:“还塞了什么吗?”
林棉摇摇头:“没有了。”
她没好意思说,其实还想塞的,但门缝就这么点,除了信封别的也塞不进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隔着电话的原因,阙清言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要低缓,尾音勾着些朦胧的哑。林棉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晚上近十点,他一直忙到现在,肯定很累了。
于是林棉挣扎再挣扎,还是昧着良心憋了句:“我有点困……”
“我想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