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你听错了。『『『小『说”
“哦,好吧。”
洗过澡以后君祎的脑袋要清楚一点了,她有时候醉意来的快去的也快,关键看喝的是什么酒。
也幸好她提前备好了蜂蜜泡了水喝,她喝酒以后如果能喝一些蜂蜜水会感觉胃没有那么难受。
君祎和白衫不认识,但是隐约还记得许慎在电话里说了会找人来照顾自己。
“我这时候自己一个人也可以,没关系了,你也回家休息吧,这时候时间不早了。”
白衫歪着脑袋看着君祎,脸上挂着浓烈的兴趣:“好不容易能见到许慎的那位,这种机会我得好好把握才是。”
君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下巴:“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没事儿,你睡你的,我等你睡下就走,免得到时候许慎说我玩忽职守。”
君祎坐在床上,忍不住问:“你是许慎的朋友?”
“朋友吗?许慎估计就把我当个好使唤的跑腿儿的。”白衫一脸的愁容,“你说他是不是特别会剥削人?”
君祎干笑道:“是……吗?”
“嗨,逗你玩儿呢,许慎给我妈做过手术,那时候我还读大学呢,我妈在这边儿没有检查出来什么病,送到了许慎那医院去才查了出来,但是做手术要花好多钱,我家里又没钱,就差需要靠卖身来换医药费的地步了…。我那时候看到他就想,这么帅的男医生,我干脆找他来买好了,结果人看不上我,我去缠了他两天,他就答应借钱给我,等我毕业了慢慢挣来还他。”
君祎听完白衫的话,有些惊讶的张开嘴:“原来是这样。”
“他今天一大早就给我打电话了,让我随传随到,必要时候来负责你的安全外加照顾你,他说是欠我一个人情,实际上我也就是还他当年的恩情罢了。”白衫大大咧咧的换了个坐姿,一股子女汉子气场,“不过后来我刚毕业,我家那块儿拆迁,拿了不少钱,也就把欠许慎的还上了。”
君祎从白衫这里听到了一个全新的许慎,他于助人且善良,尽管君祎都能够想象出他当年嫌弃白衫以及答应借钱时候的神情是如何傲慢,可他内心终究是藏着一个善良的灵魂。
“我知道他结婚的时候可惊讶了,我想这人当年都瞧不上我,还有比我长得好看的?今儿看到你就知道了,许慎喜欢的压根儿不是我这款,不过就算我长成你这样他那时候也不瞧得上,这种事情得随缘……”说完,白衫又补了一句,“你别误会啊,我可没有喜欢过许慎,纯粹是抱着对他的感激之情。”
君祎很善解人意的笑了笑,表示自己知道。
“你们结婚两个来月了吧?我还等着你们举办婚礼的时候来随份子钱呢。”
“婚礼可能还没有在考虑之中……我们现在都挺忙的。”
“也是,许慎那种工作狂,一天二十四小时能拿二十小时来工作,剩下四小时还不见得去睡觉了。”
“你现在是在这里工作?”
白衫又亮出了自己的警官证:“刑警大队。”
君祎的目光立即变得钦佩起来,看白衫的外表只会觉得这是个性感又妖娆的女人,而且那种性感不是外在的,是从她骨子里不经意散发的气质,一举一动都很有魅力,这种性感又和渝悦的那种不同,渝悦的气质介乎于性感与清纯之间,是一种朦胧的魅惑,似撩非撩,关键在于她是否想让你发现她的魅力。
而白衫则是从上到下连头发丝都在对人展示着她的诱惑,她五官轮廓很深,有些像混血,而且是天然的混血,不是靠外在手段达成的那种,但是偏偏她又会表现出爽朗随性的特质,倒是和她的工作很像,充满了力量与智慧。
君祎在心里想,还好白衫是名刑警,应该有不低的防身手段,不然这样的女人实在太可能遭到别人的骚扰,并且总会让人误以为她并非什么良家妇女。
“所以许慎才找我来,万一你遇到什么危险,我随时配枪,也能救你。”
君祎这才瞥见白衫牛仔裤后别着的黑色小包。
“那我先走了啊,你没事儿就行,你回去以后记得替我跟许慎说声谢谢,下次我要是出差去京城,请你们吃饭!”
君祎赶紧说:“应该是我们请你吃饭才对,今晚麻烦你了。”
“都行,再说吧,拜拜。”
白衫挥挥衣袖走得潇洒无比,君祎倒在床上,却忽然觉得睡意全无。
她翻了个身,揉揉太阳穴,头倒是不晕,就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睡不着。
习惯了每晚滚进许慎的怀抱里入睡,这时候再让君祎独自睡觉,她还真的不太习惯了。
她翻开相册,里面已经存了好多张关于许慎的照片,有她自己偷偷拍下来的,也有拉着许慎一起合照的,几乎每张照片都透着让人感到温暖的甜蜜。
能够嫁给许慎,随着了解加深,她也越发觉得自己是个很幸运的人。
白衫关上门以后,朝前走了两步,眼前忽然浮现起刚才那张没有表情的脸,面冷心冷的模样,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西装从衣领到袖口都充斥着严肃刻板气息,禁欲又冷漠。
可是呢,偏偏让人想拨开他重重的心防,看一看他是不是真的如表面上那样冷血。
嗯,白衫觉得自己很少有这样——怦然心动的感觉。
她是个很喜欢挑战的人,没事儿就喜欢去野外登山攀岩,或者滑雪跳水、连篮球足球都打的很好,更不要说还会定期去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