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也不知道。”
幽居将最后一口啤酒喝干净,他突然一把将啤酒瓶捏扁,“不管她能不能恢复正常,只要知道她活着,只要她能一直陪着我,我就心满意足了。”总比一开始,分居在相同天空却不同时空,不知道彼此是否安康的局面要好。
就这样,看着她闹,看着她笑,有她陪伴,也挺好。
始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瞄了一眼幽居的身下,那目光,有些欠扁。幽居察觉到始宇的目光,他伸出手,一巴掌将始宇的脑袋呼开,“眼神给我收敛点!”
“嘿嘿。”始宇贼贱地笑,他痞痞地问:“这么多年,你身边一直没有出现过别人,你有生理反应了,怎么解决?”
“…”幽居很想一拳打死身边这个剑南春。
始宇猛地一把握住幽居的右手,用力捏了捏,他常年训练的人,用力一捏,身旁的幽居,竟然能够承受住,且还面不改色!“啧啧!”始宇直摇头,“看来这两年,你这手功劳不小啊。”
幽居抽回自己的手,站起身,将茶几上的啤酒罐砸到始宇的身上。“王八蛋!”他骂咧了一声,就走到阳台上,将陪始宇儿子玩游戏的小羽毛抱起来。“小羽,你该睡觉了。”吃了血色蓝以后,每到中午小羽毛都要睡两个小时,这习惯雷打不动。
小羽毛有些不舍得离开始不渝,但实在是抵不住睡意,便任由幽居抱去了楼上。
幽居直接将小羽毛放在他的床上,用被子将小羽毛身子盖住,他盯着它睡着,这才下楼。
三个人吃了一顿午饭,下午小羽毛醒了,自己打开门跑下楼,又接着跟始不渝玩游戏。始宇跟施唯一一直留在幽家吃了晚饭,晚上八点多钟才道别离开,回了军区大院。
等他们走后,幽居一个人收拾满屋残局,他将啤酒罐跟被始不渝弄到满地都是的垃圾收起来,又将碗洗干净,然后将地上的水渍拖干。等他做完这一切,回过头来时,才发现小羽毛又睡着了。
“真能睡。”幽居蹲在沙发边上,凝视着熟睡的小羽毛,他伸出手指戳了戳小羽毛的脸颊,小羽毛依旧呼呼大睡,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该回来了,小羽,我等你好久了。”幽居在小羽毛头顶上亲了一下,又抱着她上楼。
将小羽毛放床上躺好,幽居脱下身上的毛衣跟衬衫,只穿着一条裤衩,走去了浴室。
热水淋湿他的身子,一片氤氲中,男人盯着墙上那四个铁手扶看,脑子里,就会不受控制跳跃出曾经程清璇双手握住手扶,在他身前露出享受表情的勾人模样。
啊…
这是冬天啊!
幽居扬起头颅,水珠冲刷他的脸颊,他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一点点起了变化。
那阵灼热来的太出奇,甚至是不受控制。
幽居忍了忍,竟然没有平静下去。
他叹了口气,认命了,再次召唤右手兄。
就在幽居快要彻底放松的时候,那紧闭的浴室门突然被推开一条缝,幽居察觉到有冷气钻进来,他眯着的眼睁开一条缝,就对上一道满是玩味的眼神。那琉璃褐瞳里,似乎带着人性化的笑意。
靠着墙壁,正要结束的男人,就那么保持着尴尬而僵硬的姿势,愣住了。
如同五雷轰顶,幽居羞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羽毛跑了进来,水珠很快打湿她一身漂亮的毛发,她站立在幽居面前,仰头看着一丝不挂的男人,不打算走了。那样子,好像在告诉幽居:你继续,我就看看。
幽居喉咙一滚,等他回过神来,第一时间迈开长腿,逃也似的往浴室外跑。瓷板地砖上还有沐浴泡泡,他跑得太急,一脚踩在泡泡上。身子一滑,幽居当场跌了个狗啃屎,并且昏厥了过去。
“呜呜!”小羽毛赶紧跑过来,用舌头抵舔幽居的手背,试图唤醒暂时性晕厥的男人。
幽居只是昏迷了一下就找了了意识,但他不知道醒来该怎么面对小羽毛,干脆一趟到底——装晕!
见幽居一直没有醒,程清璇急死了,它跳到幽居的背上,一下下地踩幽居的腰。小羽毛的爪子长长了一点,踩在腰上,酥酥麻麻。幽居本身就是个怕痒的人,他腰部动了动,最终没忍住,笑出了声。
“哈哈哈,别踩了!别踩了!”男人猛地睁开眼睛,身子一阵忸怩。程清璇跳下来,优雅地蹲着,好整以暇望着装晕的幽居。
装晕被识破,幽居只得尴尬站起身。
小羽毛淡淡地睨了眼幽居的身体,没见到想象中淤血喷张的一幕,小羽毛眼里瞬时失去了兴致。她晃着湿漉漉的身子朝外走去,幽居见她这次是真的走了,这才重新回到浴室,将浴室门锁好,清洗身上的泡沫。
等他穿好衣服走出来,小羽毛竟然还没有睡,她蹲坐在床榻上,毛绒摊子也被她的湿毛发给打湿。幽居不好意思地挠挠鼻头,第一次如此无地自容,生无可恋。
小羽毛拍了拍自己身前的床榻,那意思是说:小子,过来。
幽居果然懂得她的意思,他走过去,跪在她的面前,赶紧认招:“我发誓,我没有出轨,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你。”见小羽毛那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