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走了。
程清璇是真的再也不走了。
她大仇终得报,她现在所有的眷念与在乎,都留在面前这个男人的身上。他在哪里,她就追随到哪里。
怀中软香玉的触感,是那般的真实跟美妙。
从十岁那年初次遇见程清璇,到二十二岁那年以成人的身份跟她相爱,再到二十七岁与她成婚,如今他已过三十三,年底就要三十四岁。二十三年有余的等待、相爱跟缠绵,幽居早就把所有一切赌在了程清璇身上。
他紧紧地抱住她,用情至深,竟用那锋利的牙齿,在程清璇肩头留下一长排的齿痕。
程清璇疼得柳眉微微的蹙起,她承受着来自于男人身上的不安,心里无比的心疼啊。
她的幽宝啊…
直到口腔内散开一层血液的腥味,幽居这才恍惚间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伤害了程清璇,幽居猛地推开她。望见程清璇左肩上溢出血液的齿痕伤口,幽居目光里染上歉意跟心疼。“对不起…”他不想咬她的。
程清璇摇头,“不要对我说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是她。是她害了他,苦苦等了许多年。他有尽的生命里,有三分之一的时间,都浪费在等待上。那可是他整个青春啊!
幽居目光深深凝视着程清璇的脸,那张脸太过细腻白净,看着,像是只有二十出头,尝一口,那必是极美味的。幽居身体突然有了反应,只是看了程清璇一眼,那种反应便强烈到几乎控制不住。
程清璇察觉到了幽居的反应,她眼神倏然变得玩味起来,洁白的脸颊上,也微微荡漾起一抹红晕。
“你先下水。”
“嗯?”
程清璇不明所以,却还是被幽居给摁进了药泉里。
幽居站起身,一截长腿裸露在外面,十分养眼。男人紧了紧身上的浴袍,又回头彖,这才走出这个隐秘的药泉池,池子在山洞里,他走出去,洞外别有洞天。服务员在山下候着,一见到幽居走出来,之前负责给他倒酒的侍女,立马走了上来。“幽总,有何吩咐?”
“去拿一件浴袍来。”
侍女眼中闪过诧异。
幽总身上正穿着浴袍,为何还要新的浴袍?带着这份疑惑,侍女转身离开,不一会儿,她手托着一件崭新的浴袍来到山洞门口。幽居拿着浴袍走回药泉的时候,程清璇正惬意的靠在他先前所在的位置上,那一双长腿拍打着水花,水花四溅,女人若隐若现的玲珑娇躯,更显的精致诱人。那一脸的慵懒跟魅惑,让她看上去,像是一只妖精。
幽居手里捏着浴袍,眼神染上最原始的情。欲。
他本不想在这里要了她的。
只是现在,他似乎等不及了。
幽居将浴袍放在干燥的台子上,朝药泉走了过去。
程清璇听到脚步声,一抬头,就看见幽居目光炯亮地看着自己。程清璇愣了一下,“刚才去做什么了?”问话的时候,程清璇浑然不知自己已然走光。一半长发搭在身前,遮住半只sū_xiōng,另一面春光,则坦荡荡地展露在幽居面前。
那根本就是在邀请有据犯罪。
幽居突然跳下药泉,一把握住程清璇不安分的玉足。
“啊!”程清璇脚陡然被握住,身子下意识朝后方倒去。幽居急忙伸出长臂,搂住程清璇的腰肢。程清璇一只脚抬起,被幽居按在他的腰上,两人小腹贴在一起,只隔着一块浴袍的湿布。
二人姿态暧昧,此时不发生点什么,就太说不过去了。
程清璇咳了咳,尴尬地说:“你坐下,我在上面。”
幽居眉梢一挑,“为何?”
程清璇扭过头,脸红到脖子。“那样方便点。”幽居眼睛一亮,立马抱住程清璇,他往下方一座,程清璇则坐在了他的双腿上。
这个姿势,的确很方便。
禁欲多年,幽居热情得根本让程清璇招架不住。起先,程清璇还能各种花样配合幽居,到最后,她则彻底败下阵来,任由幽居随意摆布。药泉的水,随着他们激烈荡漾,看了就让人脸红心跳。
回酒店的时候,程清璇整个人躺在幽居怀里,身上只盖着那薄薄的一层睡衣,她闭着眼睛,睡得可香了。
幽居将程清璇放在床上,他跟着躺下来,凝视着程清璇美好的睡颜,幽居心里被满足填满。他得到了彻底的解放,此刻哪儿睡得着?若非顾及程清璇的身体,幽居真的会失控。
他趴在程清璇的肩头,无聊的把玩着程清璇的头发,忽然,男人翻身坐起来,找出自己的手机,给所有彼此熟悉的朋友打电话。
“唯一,这周天我家开宴会,你跟始宇,还有不渝,必须到场。”电话一接通,幽居就霸道的跟施唯一这么说。
施唯一一愣,幽哥哥一个人开什么宴会?
“为什么开宴会?”
“庆祝。”
“庆祝什么?”
幽居微一勾唇,“秘密。”
挂断施唯一的电话,幽居又给穆兰夫人打了个电话,请他们一家人来参加宴会。然后又给泰郁森和墨若尘打电话,最后,也一并邀请了幽洛跟幽修夫妇。
幽居又翻出舒化的电话,他盯着舒化两个字,犹豫了几秒,还是拨通了他家的电话。
第一遍,没有人接听。
幽居没有放弃,又打了一遍,这一次,电话终于被接通。
“喂。”舒化的声音,有些疲惫,还有些诧异。“幽兄,好久没联系,突然电话来,是有什么事么?”妖舒的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