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忙脚乱地套好衣服,转身离开了。
陶一粟趴在床上,手里无意识地搓着一小角床单。
发呆。
对于他缓和心情,并没有帮助。他还是一样灰蒙蒙。年轻人才酷,他怎么会酷呢,他从来没酷过。转念一想又很烦,丁青可真是太了解自己了,这也太任性了,又幼稚。这么麻烦,当时怎么就想做了呢?总共也没几分钟,真是浪费时间浪费钱。
很烦。
陶一粟这么想着,感觉好了一点。然后某个念头又突然闯进来把他叫醒。
丁青……
他结婚了啊……
他结婚了……
他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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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张扬那晚之后第二天就去出任务了,回来才是那天之后第一次正式见到陶一粟,他还没确定怎么相处。
陶一粟其实不是很在乎,但是有一点,他怕严张扬误会他那晚在c,ao墙。陶一粟真的没有,他只是站着、恰好面对着墙,c,ao墙可太变态了。又不能解释,那就随便吧。
严张扬根本就不记得陶一粟那晚具体在干什么,他也没敢仔细看,他就记个大概印象和陶一粟的背影。但是他们是前仇人,哪怕现在不谈仇恨,也没到朋友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