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不甚懂瓷器，但人嘛，对真正的好东西有种天生的感应，譬如一块上等的好玉，譬如一辆从眼前疾驰而过的高级跑车，就算你说不出它好在哪儿，但第一感觉总知道，它是好的。

眼前的这件瓷盘，苏染第一眼看过去就生出了这样的感受。

“还记得我们从鬼市上看到的那块盘子吗？”凌照夕眯着眼笑，“这才是它本来的样子，漂亮吧？”

苏染忙不迭点头，“漂亮死了！”

“刚洗出来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本来打算当成嫁妆送给你的，不过这件东西太招眼了，放在手里反倒是个麻烦，下次我再找个合适的给你，好不好？”

苏染瞪了眼凌照夕，“不是早跟你说了吗，好东西搁我手里纯粹是浪费，不如放玲珑阁里多招揽些生意，年底咱俩多分点钱来得实惠！”

“放心吧，保证不会让你赔本的。”凌照夕努了努嘴，“不过，这件东西可是座大佛，咱们玲珑阁庙太小，容不下，出手前你不想好好摸一摸吗？”

苏染舔了舔嘴唇，双手在裤子上蹭了蹭，脸上的表情活脱脱一登徒浪子，“摸！必须得好好摸一摸！诶，你说我是不是得带上手套啊？”

“现在它还是咱们自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