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知道大老板最近有个项目想用岑遇安,所以今天咱高助才会和岑遇安的女儿说话,你刚刚那样已经不给她面子,你别这样。”
肖扬摇着头,手扶着,却发现自己抱着伊糖。
他说:“糖糖,我吓到你了?”
伊糖包容地看着他:“喝点茶再过去。”
肖扬摇头:“你别担心我,我平时不用喝酒,今天是着急过来,刚刚喝的太急了。”
伊糖伸手搭上他肩膀,嘴动了动,却说不出,刚刚岑予微那样子,她了解那种眼神,是一个女人想和这男人春宵一度之前的眼神,她知道她想干什么,肖扬喝高了。
肖扬望了她一会,误会了她的意思,反而安慰说:“你放心,我周围现在也有自己人。”他伸手,小罗连忙搭上他的手。
伊威过来搭手,训斥说:“你也是,酒量不行少喝点。”
两个人合力相扶,才把肖扬扶起来。肖扬跌跌撞撞未站稳,程皓就躬身,靠在伊糖问道:“要不直接把他带走吧?”
伊糖抬头看向肖扬,肖扬手里捧着毛巾,正盖在脸上醒酒,一身白礼服体面的和新郎一般。
她侧头低声说:“我看那个女的有点对他不怀好意,要不你和他把那事说了吧?”
“我?”程皓迟疑着摇头。
伊糖知道他不爱说人是非,自然不愿说岑予微的私生活。于是她锁定了她哥。
看到自己妹妹看自己,伊威连忙躬身,也很奴才样的询问:“怎么了,他把你抱疼了?”
伊糖手抬起来,靠在他耳边悄悄说话。
谁知伊威听完也摇头,然后说:“劝赌不劝嫖,这话我不说。”
伊糖没听过这话,有点不理解说:“什么劝赌不劝什么的,”
“算了。”程皓对肖扬说:“你这样让人不放心,要不和我们走吧。”
肖扬未搭话,小罗忙说:“不行,不行,隔壁包间还有重要客人,我们公司真的和鼎盛集团要合作。”
“那人喝多了能怎么办?”程皓说,随即二话不说抬手劈在肖扬后脖颈,肖扬直接晕倒。程皓搭手扶着给小罗递:“现在人给你。”
小罗惊悚地看着他,完全失语了。
伊糖站起来,对着一桌残羹冷菜,舒了口气,她往外走,路过小罗的时候特意快了一步,把他挡在门内,然后说:“这种时候是一般人求之不得的好机会,职场危机公关,你是肖扬的人吧,处理的好,他一定把你记到心上。”
伊威过来搭上伊糖的肩膀推着她往外走,又对服务员说:“找他买单。”他指的小罗。
王矫过来,问小罗:“肖扬有没有手机,包,车钥匙,如果有你给他放好。回头给我打电话。”他把一张这餐馆的卡片塞到小罗手里。
小罗站到包间门口,完全六神无主了。
服务员紧紧盯着他,生怕跑单。
***
肖扬一直睡到第二天才醒来,像个心里没事的孩子,心里不装事。
他晕晕沉沉醒来,发现自己在酒店,揉着额头左右看了看,笑起来,拿着枕头,撑着身子扔了过去。隔壁床的王矫直接被砸醒。
“少祸害人。”王矫转身,蒙头继续睡。
“你不用上班?”肖扬周围找时间:“手机呢,你的表呢。”
王矫手伸到枕头下面摸出手表,看了看时间,然后说:“七点半都没到。”
“这是什么酒店?”肖扬翻身下床,光脚踩在地上,发现自己的鞋都没在。
“我鞋呢?”他开了台灯,光脚过去拉开窗帘,阳光照进来,映出房间一片狼狈,他的高档礼服扔在圈椅上,他连忙把衣服拿起来,左右看看,抱怨说:“怎么不给我挂起来。”
王矫说:“什么时候养得臭毛病,以前又不是没扔过。”
“是糖糖。她要见我……”他忽然停住,那顺口的话显然不能再提了。
王矫转身来,坐起来靠在床头上说:“你想不起来昨天自己干什么了吧,你在包间抱着伊糖死哭,说她不和你结婚是好事,因为她只吃菜,你担心和她在一块饿死。”
“啊?”肖扬的表情生动地演绎了“别和我开玩笑,我经不住惊吓。”
王矫嗤笑起来:“看你那欲盖弥彰的样子,糖糖穿过的衣服都要挂好,你不说我也知道,有什么不能说的,又不是什么秘密。”
肖扬拿着礼服,认真想也想不起昨晚的事情,
“我干什么了?”
王矫说:“没干什么,自己人我们不会和你计较的。”
肖扬抖了抖衣服说:“我还得回家去换衣服再上班。”
“你去公司不会有事吧?”王矫追着问。
肖扬从洗手间拐出来茫然道:“我能有什么事。”
王矫耸肩,翻身也下床:“那我就不知道了,昨天你的助理小罗说李英要和岑遇安合作,所以你们那个高助才邀请岑予微共同吃饭,好像是这个意思,你毕竟没有什么背景,他们中间想拉关系,用你对岑遇安送个人情不算什么。”
肖扬站在那里,抖着衣服穿上:“这都哪儿跟哪儿,怎么可能。”
“不可能?”王矫站在窗口叼上支烟说:“昨晚要不是程皓二话不说把你带走,今天和你在酒店醒来的一定是岑予微。这么没心眼你还混得什么大生意人的圈子,懒得说你。”
肖扬凑过来,拿了支烟点上:“说细点。”
“你不是着急回家换衣服?”
“没事,实在不行门口商场买一件,我穿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