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玫再接再厉,“其实这件物证的蹊跷之处还有不少。”一顿,见众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她的身上,郝玫自信笑笑,继续说:“若血迹是在受害人遭受侵害时溅到袜子上的,血迹形态应该是喷溅状的,而作为物证的这只袜子,即便没有经过b试验,也可以分辨出来,这种形态是擦拭状的血迹。也就是说是在受害者死后沾上去的,试想哪个犯罪嫌疑人在杀人之后不是仓皇逃跑,怎么可能再次回到犯罪现场,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有人想要利用这只袜子,陷害我的当事人。”
说到此处,审判长已经微微点头。
郝玫转向控方:“这只袜子是非常重要的物证,为什么不进行鉴定便上呈法庭作为证据使用,这是对我当事人的极端不负责任,也是对法律的亵渎。”
检察官张张嘴,已经无话可说。
这么匆忙地将周秘的案子起诉到法院,他们也有苦衷,但是这些却不适合放到台面上来讲清楚。
现场气氛,已完全被郝玫所掌控,控方几乎发不出任何有力量的回击。
审判长:“辩护人还有其他的疑问吗?”
“有。”
还有呢?